叶时年又是一声重复的恳求。
“蓝悠悠究竟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让你这般不遗余力的想把她给救出来?”
封行朗的俊脸上,是不动声色的清冷。
“朗哥……或许蓝悠悠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爱上了你!”
在爱慕者的眼里,一般出的都是西施。
蓝悠悠打着爱的旗号所做出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在叶时年眼里,都成了那是因为她爱封行朗的被逼无奈的行为!
因为可悲,所以就更加能博得叶时年的同情!
“是吗?”
封行朗微微扬声,反问:“如果一个女人因为爱你,而对你的亲人加以迫害,你还会原谅她吗?”
“那罪魁祸首也是河屯!”
叶时年紧声反驳,“朗哥,你都能原谅河屯了,又为什么不肯原谅蓝悠悠呢?即便蓝悠悠的确做了些伤害立昕哥的事儿,可她为立昕哥生下了团团,也应该可以将功补过!至于嫂子和孩子……她也只是奉河屯的命而行事的!杀人未遂,也罪不至死!”
从客观上来讲,叶时年说的不无道理。
封行朗默了。
“你们一帮大男人,却咄咄相逼于一个只是听命行事的小女人,何必呢!”
丢下这句话后,叶时年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书房门外,叶时年差点儿撞上了来给封行朗送牛奶和糕点的雪落。
雪落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叶时年冷不丁的从书房里出来,雪落是可以避开的。
即便叶时年不来书房,这个时间点,她也会给丈夫封行朗送些润口的茶水和食物。
“嫂子?”叶时年喃了一声。
“时年你在啊。安婶现做的苹果派,你跟行朗一起吃点儿吧。”
“谢谢嫂子。我不饿。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目送着叶时年离开,雪落微微抿紧了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