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上一回的那个绵缠悱恻的吻,白默还记忆犹新着。
这个傻不甜亲起来的时候,很富有挑战性!
话声未落,白默真的亲了过来,抿住了朵朵的下嘴唇,带上了惩罚的牙齿轻嗑。
这哪里是个吻啊,简直就是在行刑。咬就咬吧,还边咬边嘬!
袁朵朵的叫嚷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揪住脖子的鸭子,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来。
不矜持啊不矜持!
袁朵朵再一次的感受到:自己只要被这个男人一亲,然后整个脑子就浆糊了!
就这样半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傻傻的被他肆意的亲着。
连自己身上的睡袍何时被松开的,袁朵朵都没了那个意识;然后是一只温润的大掌覆盖在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怀的是双胞胎,而且都快四个月了,所以触起来已经有了分明的弧度感。
“你确定你肚子里怀的是两个?而不是四个?八个?”
虽说白默对女人孕育新生命的过程并不是很了解;估计也就仅限于对前奏了解;但袁朵朵的肚子,着实大得有些出奇。
要知道袁朵朵在美国只待了大半个月,就算是去的那天就做了胚胎移植手术,算上胚胎的时间,也就才两个月吧……
可这两个月的肚子却大成这样了?
白默这一问,着实把被吻得傻傻的袁朵朵给一个机灵的缓回神儿来!
“我今晚吃多了……”
袁朵朵有些支支吾吾,“好吧,我承认了:我趁你跟爷爷不在的时候,偷吃了很多东西!”
这样抹黑自己的借口,可信度还是有的。
袁朵朵努力的弯缩着肚子,并快速用睡袍给遮掩好。
“偷吃?袁朵朵,你就这么大点儿出息?说得好像我们白家虐待宠物似的!”
这祸害就这么信了?
白默一边说,一边蹲下来,隔着睡袍真用手指弹了弹。
当时的袁朵朵完全处于紧张的懵逼状态。
“这弹着怎么没反应呢?是不是跟西瓜一个道理: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