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贪生怕死了?
严邦就这么凛冽着目光盯看着封行朗那张微微拧起的俊脸,一副似笑非笑的玩味模样。
突然,下一秒画风就突变了:封行朗捞起手边报架上的法制日报,朝严邦劈头盖脸的抽打了过去。
“舍我保你?就你这猪脑子,舍了我,你能自保么?到时候只会死得更惨!”
封行朗戾气的谩骂着严邦。
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三人设计去坑别人,可现在却有人想将他们逐个击垮?
“不是你让我先选的吗?”
严邦皮笑肉不笑的瞄着封行朗,“老这么打我,你手不疼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最近又得罪谁了?”
封行朗朝严邦扫来一记冷眼,带着愠怒问。
“还能有谁,你亲爹呗!他想用经济手段来压制我,断了我所有的财路!可他哪里会想到,那钱庄幕后的boss,是他自己的亲儿子呢!”
严邦撩了一把他那反梳的大油头,“朗,要不老子把给你供出来吧!这样老子即便蹲大牢,也有你陪着老子!想想就觉得爽!”
封行朗的面容微搐了一下:不排除严邦一时头脑发热,会做出那种不计后果的傻事来!
潜意识里,封行朗也越发觉得,这几年来严邦似乎变得有些不可理喻。
他看着他时,目光会异常的炙热。
有种很粘稠的东西,想把他捞进他的眼眸之中一样。
“邦,相信我,一定有办法把你弄出来!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封行朗温声安抚着严邦不安分的躁动,“我去找老爷子想想办法!”
他的这种躁动似乎不太可控,不但会害了他自己,也有可能连累他封行朗。
“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严邦问得有些凄意。
“那找个女人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