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劝说袁朵朵的方式,就是这么的独特乖张。
“封痞子,谁怕谁啊!大不了我去跟雪落承认:就说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看到时候谁更急!”
袁朵朵当然也不是被吓唬大的。她那拗劲儿,跟白默真有一拼。
“……”
这夫妻俩感情都是吃泥巴长大的吗?怎么一个个都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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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临行离开白公馆时,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何留给了妻子雪落。
等雪落听到白默怀疑说朵朵肚子里的孩子是丈夫封行朗的时,她笑得都快接不上气了。
只是笑完之后,她又厉眸盯向了丈夫封行朗。
“封行朗,我不在的那几年里,你不是老往朵朵那里跑么?怎么就没有日久生情呢?”
这女人的疑心病,来如泉涌,去如抽丝。
“日什么日啊?都是白默那小子日久生情的,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去守她逮你!”
“信你了!”
雪落咬着唇,趁两个孩子不在一旁,偷亲了丈夫一下。
离开了白公馆的封行朗,褪去了俊脸上的笑意,变得深沉而内敛。
“封总,我们去哪儿?”
“去看守所!”
封行朗冷声说道。
“去看守所?现在吗?”巴颂问。
“买上一堆的食物和酒,然后再去!”
“哦,好。”
巴颂不敢多问,只能应好。
看守所里,封行朗并没有直拉进去看望严邦,而是留在监控室里,一直默默的注视着被困在四壁中的严邦。
像一只困兽一样,严邦一直机械的做着一个动作:用拇指的指腹抚着手腕上的机械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