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封行朗发出一声吃疼的闷哼,一下子跌坐在了台阶上,良久都没能爬起身来。
“还真废了?”
幽幽的,就像是从地狱里飘荡出来的声音。
封行朗不用回头,便知道发出这种阴森森怪音的狗杂碎是谁!
他维持着卧倒的姿势,并不去搭理来人这样的嘲讽。
一股熏天的酒气扑面而来,来人微微蹙了眉宇。
“怎么,你这是要把地板当床睡呢?”
见封行朗久卧不动,丛刚上前来推了他一下。
“滚!别它妈的动我!老子的腿疼着呢!”
封行朗一边谩骂,一边挪了个稍微舒服点儿的姿势,继续趴卧着。
趴卧的姿态有个好处:就是可以遮掩身之下的细微动作。
“这点儿疼你都受不了?当初你是怎么忍过你亲爹把你弄得体无完肤、肋骨寸断的?”
丛刚蹲身过来,言语上嘲讽,可动作却是关怀的。
他探过一条劲臂,环过封行朗的腰际,想将他强行从地面上捞起身来。
“咔哒!”
就在感觉到丛刚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使上了力道之后,封行朗快如旋风一般的将一个东西卡在了丛刚的手臂上。
丛刚的劲臂依旧稳稳的托着封行朗的身体,等他坐直之后,他才瞄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那只明晃晃的金属手铐。
一只扣在他的手腕上;一只却扣在封行朗的手腕上!
“狗杂碎,老子总算是逮住你了!”
封行朗好看的薄唇间勾起一抹玩味的生冷笑容。
“跟我玩苦肉计呢?”
丛刚的声音淡清清的,并没有因为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铐而变脸变声。
“你知道狗的特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