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养痈遗患’的危害吧?”
丛刚的话意味深长。
“要说‘养痈遗患’……你就是我身体之内最大的那个‘毒痈’!我应该早点儿把你挖除的!”
封行朗反讥着丛刚的话。
丛刚却笑了。笑得风轻云淡。
又朝楼下方向扫了一眼,然后他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
只是见浓的笑意,有了本质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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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几声,都没等得及莫管家开门,在严邦连续的狠踹之下,客厅的门便被他硬生生的给踹开了。
“严先生,您这是……”
上前来开门的莫管家差点儿被门给撞到。
“丛刚呢?他在哪儿?封行朗把他藏哪里去了?”
严邦怒不可遏的咆哮着。
他怎么会知道二少爷软禁了丛刚?
莫管家知道严邦来者不善,担心他坏了二少爷的好事儿,便本能的想阻拦住气急败坏中的严邦。
“严先生,出什么事儿了?让您这么见气?”
“封行朗呢?是不是跟丛刚一起躲在犄角旮旯里了?”
严邦环看着封家的客厅,又朝楼上看去。
他记得丛刚在电话里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
‘莫老头,下楼去给我弄点儿清淡的食物!这羊排和澳洲龙虾,我实在吃不习惯!’
丛刚不但在封家,而且正跟封行朗把酒言欢着!
羊排?龙虾?好情调!
“严先生,您请喝口茶水吧。我这就给我家二少爷打电话……”
“不用了!老子亲自上楼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