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被怒意笼罩的封行朗，压制不住心头的那股愤恨，重咳了几声。

“行朗，你怎么了？”雪落心切的问。感觉到喉咙里有东西溢出来，封行朗连忙用手去捂，同时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儿。

“亲爹，你吐血了……”

林诺小朋友惊恐的发现：亲爹封行朗的手指缝隙里有鲜血溢出。

“……”封行朗没想到自己的内出血会这么严重。

“亲爹，你是不是要死了？混蛋封行朗，你不能死的！”

林诺小朋友丢下手中的苹果，惊恐万状的抱住了亲爹封行朗。

因为经历过方母的吐血身亡，小家伙恐惧于自己的亲爹会不会也像那个吐血的老奶奶一样死掉。

“行朗……你怎么吐血了？”

雪落挪过来抱住了丈夫的上身，“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没事儿，死不了的！”

封行朗没有摊开手掌心给妻子看到血迹，而是将掌心擦拭在一旁的黑色挽联上。算是用自己的鲜血来为方母的去世祭奠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又打人又侮辱……”

雪落泪水婆娑了起来，用手拭去了丈夫唇角的血痕。

“没事儿，都是你亲夫自找苦吃的！”

封行朗拥过泪眼汪汪的女人，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都是亲儿子惹的祸……亲儿子不应该把这个老奶奶给气死掉……”

看到亲爹挨了打还吐了血，小家伙的内心是愧疚难过的。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可事实却因为他气死了老奶奶而导致了这一切。

“亲爹，你是不是很难受？”

林诺摊开自己肉嘟嘟的小手，给亲爹封行朗顺着胸口。

“不难受的……只是看到亲儿子和亲老婆受委屈，心里到是挺难受的！”

封行朗张开双臂，将妻儿环抱在自己的臂弯里。

“行朗……对不起……都怪我！我不应该跟方亦言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