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就这么走了?美得你!老子去找东西吃,胃都饿疼了!”
“饿了找我啊……我来安排!”
白默立刻翻身坐了起来,“邦哥,走起!今晚我们必须联手把封老二给灌趴下!”
……
香气四溢的佛跳墙送上了餐桌,封行朗随即便起身盛了一小碗,送到了严邦跟前。
“这东西挺滋补的!多喝点儿。”
随手,封行朗拿过严邦的红酒杯,将里面大半的酒液倒进了自己的杯中,“以前,都是你给老子挡酒!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也有沦落到要我替你挡酒的这一天!”
“这点儿酒,我还能喝!”
严重自负的严邦当然不愿看到封行朗替他挡酒。只有他还有一口气在。
“能喝是么?”
封行朗直接拿过一瓶烈性的威士忌砸在了严邦的面前,“那就把这瓶喝了!白默,再去弄一打过来!你邦哥很能喝的!”
白默原本是想起身敬酒的;顺带联合上严邦把封行朗给灌趴下。
被封行朗这么一吼,听不出好话丑话的白默就这么愣怔住了。
究竟去弄酒呢?还是不去弄酒呢?
不去弄吧,怕封行朗说他小气;去弄吧,感觉封行朗这脸色有点儿不对……
“顺便替你邦哥备上一副棺材!反正追悼会也开过了!直接下葬,多省事儿!”
这么一说,白默总算是听懂了:封行朗是在诓他!
“邦哥,你有伤,还是喝汤养身体吧!这酒呢,我跟朗哥替你喝!”
为了不让封行朗再次发脾气,严邦滴酒未沾。
封行朗没喝多少酒,但微醺的酒意却浓。
儿子来打电话时,似乎隔着手机都能闻出味儿来。
“亲爹,你怎么一个人去看大邦邦啊?也不带上我!”
“不是一个人……还有你岳父大人在呢!”
封行朗有些醉醺,表现为:连7岁的儿子都能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