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的话,带上了一针见血的意味儿。
“如果能跟白默离婚,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解脫。封行朗,我真的好累……”
“那是你自找的累!”
封行朗浅哼一声,“不过朵朵,如果你执意想跟白默离婚,我也不拦你。要不这样,今晚你先给白默打个电话,说你想女儿了,让他把豆豆和芽芽给你送回来!”“不用试了,他肯定不会让的。”
“不试你怎么会知道?!注意点儿方式方法!多说几句好听的,又不会少你的肉!”
封行朗斜睨了袁朵朵一眼,“一个早教的老师都能让你袁朵朵上窜下跳,你也真够怂的!”
半个小时后,袁朵朵才从gk风抬离开。离开时的情绪看似平静,但又怀着稍许的忐忑。
也不知道封行朗的方法能不能管用!
“什么时候闲到管起人家小夫妻两床头的那点儿事了?”
封行朗跟袁朵朵聊了那么久,久到严邦都泛起了困意。
“你这叫什么话?”
封行朗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还想不想娶人家闺女当儿媳妇了?”
“还真不想!”
严邦悠哼一声,才舒展着四肢从沙发床上跃身坐起,“白默宠出来的女儿,只会刁蛮任性;我还是喜欢听话懂事的!就像你家林雪落那样的!”
要是不带上后面的那一句,估计封行朗还能跟严邦愉快的谈笑风生。
不过严邦所言也确有那么点儿道理:以白默那泛滥的宠溺,还真担心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被娇惯坏了!
讲真,封行朗还是有那么点儿欣赏水千浓的。她把豆豆和芽芽着实照顾得不错。小到拿儿童餐叉自己吃饭;大到对长辈们的礼仪,都能面面俱到。关键还不墨守成规,在寓教于乐中完成了这样潜移默化的教学。
讨白默和白老爷子喜欢,也就纯属正常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袁朵朵紧张自己的地位,或多或少有些惊弓之鸟了。白老爷子再怎么喜欢水千浓,都不可能让她代替袁朵朵在白家少奶奶的地位。至于白默……
封行朗的目光被严邦手背上的疤痕吸引了过去。那刀疤应该是了巴颂留下的。
再往上看,便是严邦那张微带笑意的刀疤脸!他并没有因为封行朗让巴颂砍了他而恼怒或是记仇,在封行朗面前,他从来都是这般的坦诚相待。
“干嘛偷偷摸摸的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