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恨不得一下子就能赚足两个女儿今后生活和教育所需要的钱;那样她就能跟白默叫板了。
才过了两天,袁朵朵感觉自己就像煎熬了一个世纪。
她又想跑去白公馆看望自己的两个女儿,可一想到白默那面目狰狞的模样,她似乎又有那么点儿小发怵。也不能真见女儿们一次,就把白默给揍一次吧?
再说了,突袭一次两次或许还管用,要是不靠偷袭,自己不一定能是白默的对手呢!
自己的跆拳道就练到了红带,早知道自己现在还要靠拳脚混日子,当初就好好学习,一鼓作气的拿到黑带好了。
因为差点儿从钢管上摔下来,袁朵朵便没有去赶下一场。思女心切的她,实在是无心表演。便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窝,胡乱的吃了几口泡面就休息了。
这一晚,袁朵朵睡得一点儿都不好。满脑子都是豆豆和芽芽稚气的小脸;
还有那哭哭啼啼的询问声:妈咪……妈咪,你去哪里了?你不要豆豆和芽芽了吗?
袁朵朵刚要奔向哭着寻找着自己的女儿时,白默便像一只魔鬼一样突然出现了;面目狰狞的拦在她跟两个女儿之间,不让她靠近豆豆和芽芽。
袁朵朵纠结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也浑浑噩噩的。
自己为什么倔强着要跟白默离婚啊?
即便为了能每天见着豆豆和芽芽,也值得她袁朵朵留在白家继续的忍气吞声。
可是,她袁朵朵的人生,只能靠忍气吞声过日子吗?
自己当初的理想呢?奋斗的动力和目标呢?
绝对没有‘忍气吞声’这四个字吧!
袁朵朵翻来覆去的想烙烧饼似的,醒醒又睡睡,睡了又醒了;一直折腾到凌晨,她才累得睡着。
再这么下去,自己非要得神经衰弱不可!
到时候别说赚钱养豆豆和芽芽了,就连自己也得被送进医院里去。
大概早晨七八点的时候,袁朵朵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了。
“来了……”
谁啊?这么早?
才睡了四五个小时的袁朵朵,拖着困倦的步伐爬起来去开门。
该不会是白默那个祸害来复仇了吧?
袁朵朵一个激灵,睡意立刻被惊醒了。她赤着脚,蹑手蹑脚的朝防盗门靠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