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之所以吼他,那是因为那盘嫩牛柳是严邦亲自掌勺的。除了封行朗,其它闲杂人等根本就没资格吃它!想吃他严邦亲自做的菜,也得先看看有没有那么大的脸!
见简厅长像个惊弓之鸟一般的小心翼翼,封行朗微扬了一下唇角。
便用餐夹往自己餐盘里添了一些嫩牛柳,并故意当着简厅长的面吃给他看。
“严总,您这玩笑可开大了……小心简厅也跟你开个玩笑,把你请进局子里喝茶!”
听起来封行朗是在批评严邦的不是,细细琢磨却是在将计就计的给简厅长施压。
“封总说笑了,简某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请严总去局子里喝茶呢……”
简厅长一脸的堆笑,“要是严总能赏脸,去简某的寒舍喝个茶,那已经是简某的荣幸了!”
“简厅,跟阿邦和我说话,用不着这么见外客套的!反而会让阿邦和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生分了!”
其实这么说话挺累人的,但封行朗一直对简厅长很客套。毕竟人家现在已经是厅长级的,要是真翻脸了,对谁都没好处。更何况封行朗最近还需要简厅长的大力支持。
“不生分,不生分!严总的豪爽,相当对简某的胃口!”
简厅长刚要朝那盘嫩牛柳伸去筷子,以表自己并没有介意严邦的那个‘玩笑’;可一抬头,在迎上严邦那锐利带狠的眸光时,又将筷子连忙改了方向,只夹了块鹅肝送进口中干巴巴的嚼起来。
不管有毒没毒,不去惹严邦才是上上策。
“封总,不知这申城,又会起什么风呢?这风向风力……”简厅长试探着询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
严邦粗鲁的打算了简厅长唧唧歪歪的试探,“你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证封总的人身安全!”
“那是,那是!简某一定尽心尽职!”
……
雪落离开白公馆之后,袁朵朵便有那么点儿底气不足了。
自己是白默当牌妻子时都不受欢迎,而现在她只是一个前妻,那就更不受欢迎了。
袁朵朵赖在床上,左扭右扭的,还时不时的侧耳细听楼下的动静。
她想等白默离开之后再起床,也好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豆豆和芽芽已经被水千浓带起床了,正欢快的在楼下草坪上追逐嬉戏。两个小宝贝有良好的作息时间,到点就会自己起床,也很少会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