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屯,如果我死了……不许你去干涉雪落的生活!更不许你从她身边把孩子抢走!听到了没有?”
封行朗此言一出,河屯的眼眶瞬间就红润了。
“阿朗……别这么说……爸爸不会让你跟十五有事儿的!”
河屯哽咽了,有些情绪失控的依上前来用单臂抱住了儿子封行朗,“最该死的人,是我!”
“答应我:不许干涉雪落的生活!更不许把我跟她的孩子从她身边带走!”
封行朗咆哮而起,“河屯,你它妈听到了没有?”
“阿朗,爸爸不会让你出事的……”河屯的声音泛起了泣意的嘶哑。
“回答我!”封行朗厉吼一声。
河屯哑了声,咽着气,“爸爸答应你……你要是出事,爸爸也不独活!爸爸陪你和你妈一起去!”
“邢太子,说什么丧气话呢……您这是在打我们这群义子的脸呢!”
邢八的声音也带上了哽意。他跟邢十二,最见不得义父河屯伤心。
……
封行朗只带了邢八同去外高桥码头。
他已经没心情去询问邢八:河屯都要‘断子绝孙’了,这邢十二究竟死哪里去了?!
平日里,邢十二不是标榜着最忠心河屯的么?怎么关键时候,就不见他个人影呢!
在距离外高桥还有两三公里的时候,邢八缓缓的将车停在了辅道上。
没等邢八开口,封行朗便用抢口抵在了邢八的太阳穴上。
“你敢动我,就得先死!”
“邢太子果然机智个人呢!”
邢八微微叹息一声,“我也是听命行事:义父舍不得让你这个唯一的亲儿子去冒险!要我把你给……打晕!我们会救回十五的!”
“诺诺要是出事了,你让我怎么跟雪落交待?!”
封行朗低厉着,“你想让我一辈子都活在痛苦的自责中吗?”
“义父说……他不会让十五出事的!要是真出事,他会让塞雷斯托以命抵命!”
“塞雷斯托的贱命,能有我儿子的生命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