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戾气的社会败类,有一个死一个,整个申城的人民群众都会拍手叫好的!”
“老子这个社会败类,也是被这个时代给创造出来的!老子的御龙城,给那么多人带来快乐,尤其是身体上的狂嗨!他们应该感谢我的,不是么?”
严邦跟封行朗耍着嘴,“当然,老子只为有钱人提供服务!”
封行朗赏了严邦一记冷眼,挪了个稍感舒服的姿势。
“对了,有个事儿要你去做……”
“什么事儿?该不会是又要我派人去找丛刚的尸体吧?你对他还真够念念不忘的呢!”
在严邦看来,封行朗这一刻的忧伤,完全是因为丛刚的死。
“你派三路人,一路去袁朵朵的舞蹈培训中心盯着,一路去她的小公寓守着;第三路守在白公馆门口……一有袁朵朵的消息就告诉我!一路跟踪好她!”
“袁朵朵?不是白默那小子甩掉的女人吗?怎么,你对她有意思啊?”
“我x……你它妈今天带脑子出门了么?!老子让你派人跟踪她,是为了找我老婆!你这个白痴!”
“好好好,我白痴!大爷您别动气!万一你又咳血了,老子又得心疼死!”
对于发怒的封行朗,严邦除了迁就还是迁就。
有时候想想,严邦的好,是其它人无法代替的。他会像只舔着脸的哈巴狗一样,寸步不离的守着受伤需要他人照顾并呵护的封行朗。
任打任骂!即便是至亲至爱的亲人或爱人,怕是也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严邦刚吩咐完手下去做事,封立昕便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行朗今天如何?不咳血了吧?”
“中午咳了点儿血丝,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但还得好好养着!”
封立昕上前来拍了拍严邦的肩,“阿邦,你都照顾行朗好几个晚上了,也累了吧?下午我在这里守着,你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晚上老莫会过来接班!”
“不用!其它人照顾着,我还不放心呢!”
严邦哼声一句后,便健步朝病房方向走去。
目送着严邦魁梧的背影,封立昕微微的摇头浅叹。
……
白公馆的书房里,一派沉寂肃清。
白老爷子少有的这般严肃,冷生生的看着孙子白默那张不耐烦的脸庞。
白默和水千浓都是被白老爷子叫进来的,安静的坐在对面等着白老爷子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