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烛残年的垂死之人,我搞他做什么?!”丛刚冷轻的哼应。
封行朗盯看了丛刚一眼,低厉着问:“你它妈的究竟想干什么?”
丛刚深深的凝视着小虫虫那张神情某人的小脸,淡淡作答:“我想做的事……你永远不会懂!”
又在跟他玩高深莫测?!
原本封行朗是要发怒的。但想到自己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的女儿,他的心境似乎平缓了很多。
“我认河屯,一来是想安慰他……二来,也是为了保全你!”
封行朗看向丛刚,好耐心的解释。
“保全我?呵,你是在保全他河屯吧!”丛刚悠哼一声。“丛刚,你它妈低调点儿会死啊?自己都伤成这怂样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口出狂言?怎么,上回被柯本伏击当阶下囚的事儿,没长记性呢?你这身上的伤疤还没好呢,就忘
了疼了?!”
这奚落……够让人脸疼的!
“我身上……是旧伤!”
丛刚沉喃一声。应该是被封行朗奚落得太狠了。
“旧伤?什么时候的旧伤?”
封行朗条件反射的伸手来掀丛刚腰际的衣物,却被丛刚侧身避让开。
“虫虫,到亲爹这里来?”
封行朗想从丛刚怀里抱离小儿子,手还没触碰到小东西,他便叽叽喳喳的不满哼叫起来。
“不……不……不!大虫虫……大虫虫!”
小家伙的一双小手,拽紧着丛刚的衣物,一副誓死不分离的模样。
“那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不抱你!不然,现在就得跟亲爹回家!”
一个爸爸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来要挟自己的孩子,也真够没脸的。
哄着都不肯叫,更别说威胁了!
不管用的!
“臭小子,你这嘴巴究竟有多精贵呢?都两岁了都不肯开口叫我爸爸么?”
小家伙赌气的将小脸撇开过去,连看都不肯看封行朗一眼。
“虫虫,叫‘爸爸’!‘baba’……‘ba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