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刚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无菌被下面的身体,是一丝不着的。
再想装睡,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某人的那只手在继续向下,已经快触碰到了他的臋部……
“封行朗,你干什么?”
丛刚本能的抽回被封行朗紧握的那只手,扯开了自己口鼻上碍事的呼吸机,声音疲弱却肃然。
“毛虫子你醒了?”
封行朗惊怔一声,下一秒便托起丛刚的脊背往自己怀里一带,紧紧的拥抱住了他。
“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
太过激动的封行朗,在丛刚消瘦的脸庞上狂亲了好几下,也不挑地的狠亲。
丛刚没了脾气,也没了气力;虚弱的他只能任由封行朗这么肆无忌惮的拥抱着自己。
两三个医生闻讯赶了过来,给苏醒的丛刚做全面的检查时,可丛刚却抵触的紧护着自己的腰身。
真是个矫情的主儿!
“都出去!我自己可以!”
丛刚那苍白的面容和低厉的言语,完全是真的在抵触,满怀着敌意。
“他手里有针头!”
护士发现了丛刚手里握着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扯握在手里的。两个医生便不敢上前了。
这是一家私立医院,卫康和丛刚都熟悉的私人医疗机构。想必这些医生也应该知道丛刚是何等厉害的角色。他们很清楚被丛刚握在手里的针头,有可能真要了他们的命!
“丛刚,你干什么呢?矫不矫情呢你?谁没有p股?就你的p股精贵,看都不让看的?”
封行朗半侧过身体躺上了病床,用左胳膊钳制住了丛刚的上身,右腿压制住了丛刚的双腿,随之朝那两个顿立的医生轻吼,“还愣着干什么?该做什么检查赶紧的做!”
当医生扯开丛刚后身的无菌布时,丛刚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因为他的身上除了包扎伤口的纱布之外,便别无它物遮掩。
感觉到丛刚强烈的挣扎,封行朗立刻出言安抚,“没事的,没事的,该遮该掩的,都我替你遮挡着呢!不会让你露一点的!”
虽说封行朗想不通同样身为男人的丛刚为什么会对自己露p股一事如此的抵触,但还是以安抚为主,将能遮掩的部位都替丛刚遮掩住了。
即便如此,丛刚像是如临大敌一样,对医生恐吓又威胁;直到医生给丛刚打了一针镇定剂后,他才慢慢的放松了抵抗。等医生给丛刚做完各种检查,封行朗也累出了一身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