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 / 2)

结了个假婚 灵鹊儿 2424 字 24天前

“你是说,你叫自己的丈夫‘叔叔’只是我的意见?是我的某种视角??”

“不,我叫的是:‘小叔叔’。从我从四岁开始就是这么叫他的,现在,关起门来,没有别人的时候,他还喜欢我这么叫他。只要他喜欢,我不会因为偶尔别人盗听、不顺耳就改口,就算有一天我们有了孩子,我也会继续叫他‘小叔叔’。”

“苗伊!你……”

“你想告诉组长就告诉,组长有什么怀疑也尽可以向上面汇报,我愿意接受一切调查!”

转身离开,明亮的大厅,恍惚的人群,苗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

除了钱,她又有了一个新的目标,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样来完成这个目标。

走进酒吧,通地一声坐下,苗伊拿起面前一杯冰水,一口气喝下!

“哎哟!苗伊!那是烈性vodka,许处要调酒用的!”对面的同事惊叫。

抿了抿唇,跟白水一样的质感里才品出一点点酒精的味道,苗伊轻轻擦了擦嘴角……

……

接了许湛的电话,南嘉树就开车出来。

又下雨了。北方有话:一场秋雨一场寒,现在是南方的冬雨,更寒。

可即便如此,周末夜晚凌海的街上依然车水马龙。一路开,一路晃过五颜六色的灯光。

南嘉树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影像。

终于还是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借着人前做戏。小丫头毫无意外地立刻僵成了一个小雕塑,这几个小时不知道缓过来了没有。

她会追着他问为什么么?他该怎么回答?说明白?太急了。可今天把她抱在怀里,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反应,耳边听着那么具有杀伤力的戏曲,都按捺不住。

他肯定是忍不了,可她还不知道在哪里,怎么办?一个屋檐下,顺其自然?怎么顺?总不能亲习惯了再说。

下了匝道口,那座著名的五星级酒店已经出现在视野里。马上就要再见到她,亲过之后第一次见,南嘉树居然有些紧张起来,不觉轻声骂了一句:

“真他妈怂。”

第48章

南嘉树走进酒吧的时候, 圆形沙发区里一群人正聊得热烈, 人手一杯许处长亲手调制的鸡尾酒,五颜六色,很有气氛。

唯独的,她面前是一杯没有冰块只加了一片柠檬的水。

很显眼, 因为一群男人里只有三个女生。白色t恤外罩着一件宽松的毛衣外套,一条一条蓝白相间的颜色;相邻不过两个位子就是身穿玫瑰色夜礼服的殷倩,肩上披着白色休闲小西服, 漂亮, 得体,相比之下,两人就不像一个年代的人。

只不过,南嘉树一眼看过去,只能看到那张可爱的小脸, 酒吧昏暗的灯效下, 素雅,安静,很奇妙,现代酒吧里又是一副民国的样子。

还不到九点,人还不多, 他一进门就成了焦点,许湛挥手招呼,大家也都叫,“南工!这边!”

可是, 他的小媳妇儿,明明看着他,眼睛却一动不动,连笑都没笑一下,跟不认得似的。

这么冷淡,这么直接,可以说有点尴尬。

南嘉树心里也有些意外,几步远的距离,迅速盘算着,小丫头长年刻苦读书、不善交际,又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一定是那个吻让她不知所措。不管是嫌弃还是震惊,他要再在人前跟她亲近,怕是要惹急了。他倒不怕丢面子,只是不想让简风和殷倩有更多的理由来“说服”她离婚。

“你来得挺快啊,周末往这边儿来不堵么?”许湛是绝对不会让气氛有任何的空隙。

“还成。”

南嘉树走到近前,早有男同事起身让座,让他们夫妻坐一起。

“来。”许湛说着拿起手边的雪克壶又晃了晃,这才倒出装杯,又从果盘里拿了一片鲜芹菜插在杯沿,递了过来,“尝尝我调的bloody mary。”(血色玛丽)

南嘉树一挑眉,鸡尾酒里他还真是独好这一口,这是碰巧还是许湛这家伙真的这么灵通?

“行啊你,还有这么一手儿。”

南嘉树笑着接过,身边的小丫头还是雕塑一样,他落座时别说像之前一样搂她一下显示一下恩爱,连碰都没敢碰到。

“先别说行,你先尝尝,味儿怎么样。”

“许处这功夫厉害了,南工快尝尝。”旁边也有人说。

南嘉树拿起来刚抿在口边,忽然,臂弯上软软的一搭。

从车里出来他忘了拿外套,身上只是一件丝质无领白衬衣,手那么轻,那么软,触摸一下几乎就把他的神经都挑了了起来。

南嘉树赶紧扭头,她倾着身,小脸就在他眼前,近近的,长睫毛下泪水满满地蓄在眼睛里,气息颤颤的,唇都有些抖。

完全意料之外,南嘉树竟然一时分辨不出她这是在干什么。

她似乎根本没看到他目光中的惊讶,搂着他的手臂迫他打开,他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她的人就软了下来,扑在他腿上。

众目睽睽,南嘉树猛一怔,赶紧俯身拢住,“我们这是怎么啦,啊??”

“啊,伊伊!伊伊你没事吧?”身边的女同事马上叫了出来。

“怎么能没事!” 许湛也吓了一跳,“我就说么,两杯红酒、一大杯烈性伏特加,这半天居然还能一直安静地坐着!”

“啊??”南嘉树惊,“怎么让她喝了这么多?!”

“不是的,”同事赶紧解释,“伏特加是许处调酒用的,被苗伊误喝了!”

误喝??南嘉树拧了眉,一眼瞥到桌子对面的简风,那家伙眉头紧皱,瘦削的脸庞都能看到咬牙的轮廓。他显然比旁边的同事们更了解情况,此刻大家都关心,他的目光更毫无顾忌地盯着她,可惜小丫头已经倒下去,他只能看到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