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秦书两手抓着他的一只手,倒着走,“诶,你说要是我俩不认识,你娶了别的女人,你会不会也对她这么好?”
“这问题不无聊?”韩沛特别不理解女人哪来那么多假设。
秋蓝是,韩涔也是。
“不无聊。”秦书摇着他的手臂,“说说。”
其实这个问题是陷阱,不管他说会或不会,她都不高兴,因为他娶了别的女人。
最终,韩沛说:“我们真要不认识,你就不会关心这个问题了。”
秦书笑,“应付女人是不是很累?”
韩沛望着她:“累也是因为想应付,换别的女人,半个字我都懒得说。”
秦书抿嘴笑,上前半步抱了抱他,然后继续退着走。
她说:“真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性格。”
韩沛问:“以前很了解我?”
秦书摇头;“不算,偶尔会听方慕和说起,说你跟他是差不多的人,没那耐心哄女人,对了,还跟我说过以前有个香港富豪家的女儿一路从英国追你到北京。”
韩沛想了想,点头:“有这事。”那女人从小在国外长大,性格张扬且外放,父亲是ef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跟蔚明海交好。
认识那女的是因为当初跟蔚明海同时竞标一个项目,蔚明海想跟他合作,那女的当时代表ef跟他们集团商谈过。
后来爷爷说跟蔚明海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没了下文。
秦书瞅着他:“美女追你这样的事,你都还需要回想?”
韩沛:“追我的女人太多,我哪有空天天记这些。”
秦书:“...”
她忽然想起,过年时,她因为蔚蓝跟他闹别扭。
那时她希望他哄哄她,可他却说,追他的女人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不止一个,还说那些醋她没必要吃。
她当时以为他在显摆,所以更委屈,其实现在再看,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罢了。
“在想什么?”韩沛看她走神,问道。
秦书摇头:“没什么,好像以前误会你了。”
她明显不是想说,韩沛就没多问。
半小时后两人回家,洗过澡后秦书还想再忙一会儿,不过韩沛不怎么乐意,说以后晚上尽量别熬时间,对她眼不好,白天可以尽管忙。
“可现在才十点,我睡不着啊。”秦书用毛巾胡乱擦着头发,从来没这么早睡过,生物钟也不习惯。
韩沛:“睡不着我们就胎教。”
秦书不可思议的表情:“...太早了吧,爸爸进行胎教是不是要有胎动之后做?”她也不太清楚:“你说胎教到底有没有用?”
韩沛:“爸爸胎教到底到对胎儿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能让孕妇心情变好,胎儿自然也就心情好。”
秦书点头:“这倒是。”
她整个身体都粘着他:“那你准备做些什么胎教?”
韩沛想了想:“先弹钢琴给你听,再给你读幼儿故事。”
秦书笑:“读什么幼儿故事?豌豆公主?”
“可以。”
“...你还记得啊?”秦书吃惊。
韩沛:“童话书都买了。”
“...”
韩沛拉着她朝钢琴那边走,琴凳让她一半,“四手联弹?”征求她的意见。
“行,试试咱俩的默契。”秦书翻琴谱,找到一首适合联弹的曲子。
琴声悠扬,秦书一天的疲惫都不见了。
弹了一会儿琴,韩沛开始给秦书读故事。
秦书侧躺着,抓着他的一只手,听着听着上下眼皮直打架。
韩沛放下书,捏捏她的下巴:“八月份我们举行婚礼吧。”
秦书忽的睁开眼:“你之前不是说随我吗?”
韩沛没提之前,他第一次出尔反尔,可为了哄老人家开心,也没法子,避重就轻道:“不耽误你任何时间,婚礼那天你人到场就行,就当你那天休息一下。”
“老公,不是我现在不想结,是我现在心里有事,没法全身心投入到婚礼里边,这样匆忙的婚礼,我觉得对不起你。”
秦书又坐起来,抱抱他,“我只顾着帮方慕和,一直忽略你,总不能婚礼也全部让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