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西心里还真是有些不安,因为上次的事她爸明显还是相信陈媛的,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陈媛背了这么大一个处罚。
说起节目的事,陈西不禁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你说的赞助我那节目的事,是真的吗?”
傅沉头也没抬地嗯了声。
陈西也不说话,一个人在床上美滋滋地换了好几个姿势表达喜悦。
许久都没听到她说话声,傅沉不禁抬头一看,陈西还在那滚来滚去。
“你这是……?”什么行为艺术?
陈西停下来,抱着枕头看着傅沉,佯装不高兴地说,“你干嘛这么浪费钱啊,你要是钱多,你把这钱直接给我用多好?”
傅沉懒得理会她在那里故作矜持,直接拆穿她,“那你明天去跟你们领导说,我收回那句话不就成了?”
陈西一愣,暗骂自己作死,立即换上一脸讨好的笑道。
“别啊,这样会显得你多没信用,出尔反尔不好,对你的形象影响不好。”
一本杂志已经被傅沉翻完,他放下杂志往床边走,走至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西。
“我不需要通过你们电视台来竖立我什么形象。”
陈西急了,从床上站起,“不行,你自己不看重你自己的形象,但我必须维护你的形象,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们不要再讨论了。”
陈西站在床上,傅沉站在一边脚踩着地,陈西说完话后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高度。
“你看,我跟你一样高了。”
傅沉嘲讽地看了她一眼,“你的话题转移的很生硬。”
被拆穿的陈西脑羞成怒,“操你……”
那个妈字还没出口被傅沉一瞪立即改口,“你你你,是你,没有别人。”
傅沉伸手搂着她的腰直接把人放倒,方才的身高优势一下子就没有了。
陈西心想着,她还没过够隐呢,不过很快她就什么都想不到了,满脑子都是色情文学了。
事后陈西认真地想,她跟傅沉之所以能搞在一块这么久,主要还是那方面的生活比较和谐,而且有时候还比较行为艺术。
陈西把她的这想法转述给傅沉,却遭到傅沉的嗤之以鼻。
“你又没跟别人搞过,怎么知道跟我搞是最好的?”
陈西默然,傅沉还真他妈的不给面子啊。
“你说的很对!那我改天试试别人。”
傅沉一点也不在乎冷静地说:“尽管试,记得戴套。”
陈西气得翻身掐他,但却没法像刘露教她的那样晃着傅沉的脑袋说: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只有你能睡我,我只给你睡!
那样太不酷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陈西一定要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她掐着傅沉的脖子,傅沉却掐着她的腰,不过她没注意道,她的心思还在方才的问题上。
“你倒是跟不少人搞过,你说,我是不是最好的??”
陈西心想一定是的,否则傅沉搞完一次两人就散伙了,怎么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了又搞呢。
傅沉的手从她的腰上往前移了移,移至不腹处,讳莫如深地道:“那你可要保持好了,要是长丑了长残了,这话可就不好说了。”
陈西气愤,扑上去咬傅沉,并自以为凶狠地道:“老子要在那之前榨干你。”
不过谁榨干谁的这种话,还真是不好说的。所以第二天,陈西早早起床去了小区超市买了韭菜,回来就开始做韭菜饼。
傅沉在陈西的跑步机上跑了四十分钟,然后去冲了个澡,一到客厅就看到陈西坐在那吃韭菜饼。
他不敢苟同,甚至有些嫌弃地冲陈西比了个大拇指,“你真行,一大早就吃韭菜。”
陈西无所谓地甩甩头,“没事,吃完我就去刷牙洗脸洗澡,洗的香喷喷的。”
傅沉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了,“你又受了什么刺激?”
陈西哼哼,“我得好好补补我的肾,不然怎么把你榨干。”
傅沉:……
傅沉实在受不了这味,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换好衣服直接开门走了,临走前扔下一句,“下午你的脸要是没事就发信息给我,把后面没录的那一点补完。”
陈西腾不出嘴来,伸手冲他挥了挥。
陈西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看了又看,被老太太打的那一巴掌现在已经看不怎么出来了,昨天在电视台还又红又肿的。
陈西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道:“年轻人就是好啊,恢复的很快。”
洗濑完毕,陈西给自己化了个跟昨天没什么区别的妆,力求节目前后一致,又仔仔细细看了看自己的脸,化完妆后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虽然傅沉让陈西不要管,但陈西出门前还是偷偷给陈远打了个电话,准备试探度探她爸到底怎么想的。
“爸,上次陈媛故意栽赃我的事,最后不也没成功吗?你怎么还降她职了?扣点工资、奖金不就可以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直希望得到你的认可,你这么一手,她还不得伤心死,她一伤心你太太不也得跟着伤心?”重点是陈媛一伤心就来害她啊,她冤不冤?
陈远听着她绕来绕去的话,也不知道她打这一通电话到底是想干嘛,只是告诉她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