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表情有些控制不住,“你……”难道要看着她洗澡不成?不太好吧?
傅沉上前去开了水,试着水温觉得差不多了才把陈西拉到水下。
陈西的衣服头发瞬间被打湿,脸上嘴里全都是水。她连连呸了两几下,把嘴里的水吐出,刚要抬起头来跟傅沉理论理论,傅沉却先她一步捧起她的脸,然后将唇压下。
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让陈西整个人沉迷着,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个澡洗的……陈西只能说,真他妈刺激!
吃了个顶饱的陈西半睁着眼去瞪他,傅沉看着这样的陈西,忍不住又拍了一拍掌。
陈西吃饱了,对傅沉的需求就没那么急切了,她抬抬下巴,不悦地骂了句。
“傅沉,操你大爷!”
陈西这话纯粹是找机会为前几天的事骂的。
傅沉一用力,身材优势尽现在陈西眼前,“你要操谁?”
陈西立刻怂包了起来,“你你你,你是我大爷。”
陈西一个要涉足娱乐圈的人,大概忘记了电视剧的炮灰定律,通常情况下,最先死的总是那个最先撩拨人的那个人。
陈西最后倦极,加上早上又起太早,两个回合之后便沉沉睡去。
傅沉看着自顾自地睡了过去的陈西,拂开她的长发在她额迹印下一吻。
傅沉起来帮陈西擦干净了身子,自己去冲了个澡,然后才出了卧室。
陈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从床上爬起,开了灯,看了眼床边的垃圾桶,心情还算不错地哼着歌走出房间。
傅沉不在客厅,陈西喝了杯水后在书房找到傅沉。
陈西屈起手指在门上轻扣了两下,傅沉的目光从桌上的电脑上移开。
“醒了。”
陈西嗯了一声,走近。
陈西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晚上丁磊请吃饭,还有其他人,你换件衣服,我们差不多该出门了。”
陈西本来要走过来,听到傅沉的话后立住了脚,她想了想后问,“都有谁?”
傅沉道:“几个我跟丁磊的朋友,你应该见过一次。”
陈西想起她那个喜儿的艺名,应该就是那次见过的那些人,陈西那次就记住了丁磊,其他大多数都没印象了。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陈西冲傅沉摇摇头,“你自己去吧,我有点累,就不过去了。”
傅沉的眉成功挑起,“真累了?”
陈西笑笑,问他,“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如同傅言所说的,傅沉当初选修心理课,并最终以优异的成绩修完学分,他为的可不是消除心里的魔障,而是给自己的魔障建立一道厚实的屏障,把试图走近他魔障的人全部清除。
所以她的一言一行,背后的目的及原因,研究了那么多年心理学的傅沉很容易就看透。
陈西心里想着,就怕他看不透呢。
傅沉沉着眸看她,“真话假话你都一并说了吧。”
陈西贱贱地说:“我怕你赶时间。”
傅沉不说话了,又开始冷酷。
陈西当作没看见地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傅沉身边,手搭在傅沉肩上,脚一抬,坐到了傅沉腿上,一只手摸了摸傅沉的下巴吻了吻。
傅沉由着她装模作样装深情,等着她说出答案。
陈西说,“这假话嘛,自然是真累了。
这真话嘛,希望傅先生不要忘记,我跟你的口头协议里,不包括陪你去跟朋友吃饭。我记得我们当初说的时候,也只说了应付你父母而已。”
当今社会,契约精神最为重要,拿多少钱就办多少钱的事,过了,反倒不好了。
从来就没有哪个公司的员工是因为做的事情多而升职加薪的。
傅沉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脸上的冰霜能冻死人。陈西装作害怕的样子,“要不我重说好了,真话是真的累了,假话才是我方才说的那些。”
陈西这边真真假假地胡乱扯着,倒让人一时间真不分清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傅沉抱起她把她放到地上,然后边往客厅走边说,“去不去随你,如果你还当丁磊是朋友,你就自己回绝他,他本来要给你打电话亲自邀请你,那会你正睡着。如果你觉得他是我的朋友跟你没关系,我也可以把你的话带到。”
陈西忍不住在心里又开始对傅大爷滴蜡,这次用的还是照明的蜡烛。
“行,我自己给他打电话吧,你赶紧去吧,不要耽误了你们的聚餐。”
傅沉绕过客厅,走进卧室去换衣服,陈西在他后边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嘴里说的话跟她的行为,严重的不统一。
傅沉当着陈西的面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子。
陈西一点也不肯错过的跟痴汉似的盯着,眼神扫到傅沉的屁股时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傅沉视她如空气,神色自如地套上长裤,又套上衬衣。
傅沉的身材完全被衣服包住,陈西露出个可惜的眼神,上前去挑了条领带帮傅沉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