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由于他在电光火石间不知道控制力道,惯性太大,我的身体回来之后,直通通就往他的身上扑去,整得像我在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身体紧绷着,张代这丫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没在状态上那般,僵了十几秒才将我推开。
尴尬和别扭,横陈在中间形成沟壑,张代脸色滞了滞,他再次弯腰下去将狗抱在怀里,用手顺着小狗的头连摸着,他别开脸躲着我的目光:“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着他的侧脸,再听他故作漠然的语调,我差点就想一巴掌扇上去,直接开骂张代你踏马的要是个男人就别装逼,麻痹你不想再撩我你救我干个球!等我被你这么一救,对着你心里起了波澜,你特么的又装什么孙子!
可理想和现实终是隔着差距,我张张嘴冒出来的话是:“那个,李达说帮我修车的那些钱,是你出的,我拿钱过来给你。”
从兜里将那个牛皮纸信封掏出来,我递给了张代。
没接,张代嘴角微抽,轻描淡写:“不用。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靠靠靠,我真想把他家里的墙全靠倒了事!他那么装逼也不怕要遭天打雷劈。
压抑着情绪不让自己浮起满脸的黑线,我越发觉得自己自讨没趣的模样像个****,我意气阑珊下觉得他爱咋咋地吧,他要真把自己当个天煞孤星准备孤独终老他随意吧,反正我唐二又不是救世主,他既然这么想躲着我,那我就当是我欠他一命了,以后他要有个三长两短啥的本大爷就算断手断脚也拼尽全力还给他就是,于是我敛了敛眉:“我知道你不差钱,但我也不差这么一千几百。既然张总你那么喜欢跟我划清界限,那钱银这种东西我们还是算得清楚点比较好。”
说着话,我强势地将装着钱的信封粗暴塞在他手上,我正要转身离去,我的手机铃声就像是催命似的响起来。
出于习惯,我立刻停滞住自己的步伐,率先将手机掏出来扫了一眼屏幕,夏莱的名字在上面张牙舞爪分外活跃。
想想我要不朝着妖孽凑堆过去,我永远都不知道她到底还想作什么幺蛾子,我于是想要把电话接起来。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按下接听,张代突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的手机抢了过去,说:“你不要再搭理夏莱了!”
懵逼小半响,我反应过来时铃声已经响完,我的眉间泛起皱褶:“你管我跟谁联系,手机还我!”
我话音刚落,张代忽然一手架着狗子和我的手机,另外一只手将我重重一拽,越过房门,他用脚一蹬把门勾上,他并未因此止步,而是把我弄到了沙发那边,才松开了手。
把我推坐在沙发上,他严肃得俨然教导处的主任似的,把我的手机递过来,说:“把手机开锁,你给夏莱回一个信息,我说什么,你就按照我说的给她回。”
明知张代是为我好,可我就是受不了他不久前才一副势要跟我划清楚界限,此刻又自以为是地凑上来管我的这种行为,我窝着一肚子无名火,直接跟他杠:“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把手机还我,我给夏莱回个电话,看看她找我什么事。”
张代脸色更是严峻,他的声音沉下几个度:“唐二,你别任性!”
我肯定是有病,我完全处在杂乱无章的串频状态,我对上张代的眼睛:“你刚刚不是才喊我唐小姐,喊得不知道多自然么,这会我又叫唐二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全名给忘了!张代你既然想跟我划清界限,我麻烦你坚决点,别一时一样反反复复得像个娘们似的。你这样,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第200章 你脱衣服做什么?
眼眸里的情绪涌动得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流,最后汇聚集结成眼梢的一抹讪然,这么个时不时端着个强势得好像全世界都要为他让路的款的****男人,他忽然变得有些无措,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小心翼翼瞅我一眼:“我怕我离你太近,会再给你带去什么倒霉事。”
张代的反应让我始料未及,心脏像是被细绳一勒,转眼间我变成了那个更无措的人。
急急垂下眼帘,我静默一阵,我的声音低得跟贴在地板上捡都捡不起来似的:“我才是个不折不扣倒霉蛋,前几天我还不是差点把你给害死了。”
身体绷得像一条被拉尽的橡皮筋,张代把我的手机再往我手上递过来:“那不关你事,你是受害者,不是什么倒霉蛋。”
顿了顿,张代的眉角挤起一丝皱意,他颓然垂下肩膀,苦笑:“你是不是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情商堪忧的小丑在各种各样尴尬地演出,你既觉得滑稽又认为可笑,你对这样的我嗤之以鼻,想想你曾经爱过我这种乱七八糟的人,也会顿觉尴尬?”
这画风突变得就像是坐着过山车,呼啸着荡荡荡往前冲,我还没反应过来气氛已全变了,我从怔忪中缓过神来,有些坐立难安,我干巴巴的咧了咧嘴:“也还好。”
嘴角的苦笑就像是一杯浓稠的鲜牛乳,张代的身体直线下跌坐在茶几上,他将我的手机随意放在茶几上,他眼帘敛起,目光朝下:“唐二,其实在我的心里面,有无数的声音在摇旗呐喊,让我就算是跪着追,也要把你追回来,让我重新有肆意拥抱你亲吻你的机会。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自己,我或者不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我怕我再把你弄回到我的身边,会再给你造成二次伤害,我真的是怕了。我怕我保护不好你,怕我做得不好,我怕我再一次用辜负来回馈你。我痛定思痛后,认为你当初说的都对,相忘江湖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张代的声音越压越低:“你现在可以选择的空间很大,你的身边也不乏有优秀的男人,比如郑世明,我越发认为他很不错….他成熟稳重内敛,家世清白简单,他的私生活干净,他自律性强,他是个居家的好男人,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你….唐小二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下郑世明,他很不错的,他是个适合过日子的好男人,你和他在一起可能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但细水长流也是另外一种幸福。”
卧槽,他有病没吃药啊!他张代这是改开婚姻介绍所了啊我擦!
本来我确实犯贱的有点松动,还想跟他再有点什么,但现在听他越掰扯越远,我觉得我要再上赶巴着,那我真的是犯贱无下限,没事找抽!
麻痹我要不是还爱着他,我此刻真的会一脚踹过去,直接把这个不知道啥时候变得那么黏黏糊糊磨磨唧唧的臭****给踹死,然后干脆利落地走人算了!
嘴角一抽,我扬起脸来瞪了张代一眼:“我跟郑世明是朋友,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左耳听右耳出是吧?更何况,你我相忘江湖之后,我要找谁找谁去,这也轮不到你来管,你犯不着一副为我好的圣母样,给我介绍这个那个!”
不料,张代眉头皱得更深,他语气顿时变得急促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前些天去找郑世明时,他为了你,跟我动手了。在拉扯中他亲口说,要不是他清楚知道你从头到尾对他没丁点意思,他不想自作多情徒增你们之间的尴尬,他早追你了。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
我完全是听不下去了,我再狠狠剜他一眼,粗暴打断他说:“张代,你别踏马的一堆废话了!你的意思我清楚得很,你是让我滚得离你远一点。你就放心吧,我唐二没有重新黏回你身上的意思,你别怕得跟我能要了你这条命似的!”
再忖量下,我觉得我除非是有病,才会揣着欠下他的那条命走出去,后面再因为这事跟他纠缠不清扰我平静,我还不如像是那些去澳门豪赌的赌客般,把一切清个光光我晚上还能睡个好觉。
咬了咬牙,我迅速抓住自己外套的领子,将外套剥了下来,扔到一旁。
愕然,张代瞥着我:“你脱衣服做什么?”
我睥睨他一眼,慢腾腾用手解开里面衬衣最上方那颗纽扣,说:“之前在医院,我们不是说得好好的,等你出院了,我过来陪你一晚,我们之间算是两清。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嘴角抽搐痉挛着,张代双目睁:“唐二你别闹。”
我闹个球啊闹,我这是闹吗!我这是快刀砍乱麻,省得我跟他不上不下的悬在那里,没完没了的悬在那里。
更何况,老娘都一年多没开荤了,今晚还能重新尝尝开车到底啥味道,反正需要卖力的人是他,我怎么着都是稳赚不赔,这事我要不****就是个傻叉!
而且,我也别把这个当什么报答他救命恩了,我在心里面可以把这个当分手炮,打完这一炮,老娘再踏马的巴着这个黏黏糊糊的臭****,我就自己一耳光子把我自己扇死!
没搭张代的话茬,我加快解衣扣的速度,没几秒衬衣上的两颗扣子沦陷,我的衣领不断往下掉,我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已经是春光渐露。
汪晓东骂得他没错,张代这丫简直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孙子,之前本大爷懒得理他,他就时不时发.情的想把本大爷扒光,现在我主动宽衣解带,他竟像只包子似的退缩了。
好像怕我会直接强.暴他似的,张代直接坐不住了,他从茶几上起来,直接扑上来按住我的手:“唐二,你够了!”
脑子越是发热,我越懒得跟他多费唇舌,我顺势抓住他的手往下移,一个奔放往我的胸部上摁。
他的手炙热得像只燃烧正旺的火炉,这么一贴上来,我的身体突兀一颤,竟有躁动越演越烈,我想都没想灵敏翻身起来,坐在了张代的身上,我正要把手覆在他的胸膛上,我忽然察觉到我的股沟处被一滚烫而坚挺的东西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