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上真较量,师生相斗佳话扬。莫道老师君行早,后来居上逞英豪!”还别说,苗震东摇头晃脑的,真被他做出一首诗来。意思很明显,就是刚刚王康与体育老师任札比武之事了。
只是最后一句,他又点出了王康虽然是学生,但是后来居上,不比老师差的话来,赢得旁边不少学生赞扬。
“好湿,好湿!”王康一听,知道他是在夸赞自己,不由哈哈大笑,“好一个后来居上!只是兄弟你有一事却是不明:虽然我在他班上,但他从未教过我什么。何况这师生关系,乃是正儿八经教了学费的,算不得什么。”
他说了一句,喝了杯啤酒,这才笑道:“也罢,既然你都能吟诗,我又何尝不可?”
捻着手中酒杯,微一沉吟,他高声道:“儿行三千为国平,寸土寸功项上颈。切莫言君何威武,将军白发征蛮夷。”
众人听得先是一怔,过了许久,这才明白大意。
苗震东之前说的是王康与任札二人在操场演武较量,而王康信手拈来,竟然把事情上升到了家国高度。
虽然他不过是个学生,如今差不多也是太平年代,但这立意、情感高度,都非苗震东那首诗可比。孰优孰劣,自然一目可判。
“好,想不到王康你竟然还有这样一番境地,不简单啊。”
“没错。怪不得你自称‘王爷’,原来有着王爷的胸襟与气度啊!”
不少同学都有些佩服起他来。
苗震东也是一震,仔细打量王康几眼,猛地站了起来,拿着一瓶啤酒笑道:“好兄弟,你好样的!来,我敬你一杯!”说着咕咚咕咚,就把一瓶啤酒给喝光了。
一把扔掉空瓶子,他迈了两步,大声道:“人生得意须尽欢,有酒今日便喝完。莫说来年建功业,及时行乐理当然。”
说着他拿起白酒,大口咕隆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