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这副模样,怕被你们抓去烧了,说我是妖精。”陆之玄喘着气,将头靠在令狐虞的肩上,一边说这话,一边也在解令狐虞的衣衫。
“猫妖吗?”令狐虞搂着腰,把人再一次放在床上,手一扯,便又脱下来一件衣衫。“啧,包的这么多层?”
陆之玄忍着笑,不打算和他算如果他是一个花哥,又穿着破虏套的话,令狐虞需要扒多少层这个问题。“我像吗?”
“像,最好再叫几声来听听。”虽然看上去忍得非常好,但是其实下身已经难受的厉害了,令狐虞不再慢慢的试图把眼前的人剥光,而是开始暴力手段,毁衣服了。
陆之玄非常自觉的把双脚勾在男人的腰上,手沿着男人的胸膛慢慢往下滑,极具挑逗意味。“喵~~~”明明只是一个音调的词,被他发出了绵绵不绝,婉转勾人的调子。
令狐虞眸色深沉,死死盯着身下眼带笑意的人,低哑着声音问:“你要玩火?”
陆之玄勾唇道:“不玩火,玩你。”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陆之玄虽然一开始没想到两人互相坦白能坦到床上去,但是为了气势还有动作上不输人,他还是非常尽力的去撩令狐虞了。
然后就立证了撩人者衡被干之的定律,一晚上都没能从珵王殿下的床上下来。
珵王府较之魔教,装潢装饰其实差别并不大,都是按着令狐虞的标配来的,只是房间宽广了许多,两人从床上折腾到床下,又靠着墙来了一次,陆之玄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感受对方,没有和之前中蛊之时一般,因为身体状况而昏死过去。
事后陆教主表示:还不如昏死过去呢!
令狐虞虽然嘴上说着不生陆之玄的气了,但是床上折腾他的时候可没有一丝半点的手软,因为陆之玄的身体非常的健康,两人折腾了一夜之后,珵王殿下还有再来一天的意思。
陆之玄的腰都快不是他的腰了,就算猫柔韧性好,被压着做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动作,整只喵也是要崩溃的。
他不应该作死去撩那个禽兽的!
比起陆之玄的要死要死,令狐虞显然神采奕奕的多了,他甚至还趁着陆之玄睡着的时候将小太子送回了皇宫,而且和皇帝商谈了一番。等到陆之玄清醒过来,他已经出宫回来,端着粥进门来了。
陆之玄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两人亲热过后令狐虞亲自给他喂粥了,他有些浑浑噩噩,乱七八糟的脑子里现在都满是一个念头。
他已经不是因为蛊毒需要人压制所以才和令狐虞滚上床的人了,所以也没有那种一个月只能来一次的规矩了,那他接下来几天还用不用下床了???
他盯着床顶出神,令狐虞为他顺了顺有些乱的白发,把人拉到怀中,道:“在想什么?”
“想我还能不能活着出你的珵王府。”陆之玄一时嘴快,话说完了,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对上令狐虞那双漆黑的眼睛,他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令狐虞抓着他的白发在手中把玩,道:“你想怎么个死法?”他低头,吻住了陆之玄昨天夜里被亲的有些肿的双唇,也不是要继续调戏他的意思,只是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舔到陆之玄都有些受不了唇上那种湿漉漉的感觉,伸出舌头试图抵回去。
然后就被吻到不能呼吸。
陆之玄眼中都蒙上一层雾气了,令狐虞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不然他们得有好几天大概都要到床上解决问题了。
“你最好别再点火,不然我怕出事那天,你去不了。”令狐虞眼中含笑,端过一旁放得已经闻了的粥,道:“到时候要是再和我闹脾气,留书出走就不好了。”
陆之玄也无所谓他抓着他之前写的那六个字了,两人之间最为顾忌的那些事情说开了,其实他们貌似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有也变得可有可无了。陆之玄都不去想那个该死的一统江湖了,他现在就算让令狐虞把魔教算在他的名下,可还有一个武林盟呢。
他总不能拿曲尽青换一个武林盟吧。
虽然这个计划听起来就非常的无懈可击,但是非常可惜,段祁谦只是个吉祥物,并不管事,他答应的事情应该也做不得数。
“嗯?”陆之玄一边接受这对方的投喂,一边理一理激情之后有些空白的脑子,终于记起来他们昨晚不可收拾之前,是在讲什么话题……
所以他们为什么能从那么严肃的造反话题,一下子拐到不可描述的部分的?
“你说烬王打算天清节动手?在哪里?”
“自然是皇族的祭坛了。”
京都的范围非常的大,皇族的祭坛在宫城后方,因为两侧有河流的关系,只有从宫城才能过去。那里有一片森林,是皇族的禁地,只有在每年的天清节的时候,皇族才会前往那里,祭天与祭祖。
祭坛的旁边,是整个京都最高的护国塔,名为天启塔,是天澜国历任国师的住所,只是此塔已有数年未开,国师也许就未现世了。
在京都的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天启塔,每年天清节当晚,天启塔都会放出亮光,祝福京都的子民。
“去往祭坛并非只有宫城那一条路,只要是好手,穿过河流与森林在那里埋伏并不难。”令狐虞勾着他的手指,在他的掌心磨蹭。“皇兄祭祀并不喜铺展,虽然防卫会做到尽善尽美,但是有些防备和武器却不会在那里使用,带过去都怕扰了祖先清静。只要让人事先埋伏在那里,再加上用遗诏之事质问皇兄,让现场大乱我又在一旁伺机而动,要成功的确是有可能的。”
陆之玄想了想道:“可惜他自己都不清楚他手下的那些人,到底有几个是真的属于他,听他管理的。”
“有你的人?”
“大部分……都是我的人吧……”他当初让修鹤接着烬王发展他们自己的教众,某种意义上和寄生是差不多的,表面上看是烬王的实力在强大和扩散,但是实际上那些人听的只有修鹤的命令。
现在他在这里,那些人自然也是听他的。
令狐虞嗤笑一声:“蠢成四皇兄这样子,也是难得。”
陆之玄想了想道:“那天我也要去,我会隐身,不给你添麻烦的。”
“待解决了此事,便随我去见见皇兄吧。”令狐虞摸了摸陆之玄的脑袋:“护驾有功,论功行赏的时候,我会请求皇兄给我们赐婚。”
陆之玄本还有些困,被他这一句话吓得睁大了眼睛:“赐婚?!”
令狐虞虽然看起来非常的温和,但是出口的话却是半点都容不得质疑。“嗯,赐婚。”
陆之玄有些不解:“你的皇兄会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令狐虞捏了捏他的耳朵,笑道:“一个娶了男人为妃,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的掌权王爷,皇兄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陆之玄有那么一瞬间,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许久,他才道:“谁要为妃,要娶也该是我娶。”
令狐虞的视线在他的腰上徘徊,最后拍了拍他的肩道:“这次不和你算账,等此间事了,你想死在我床上的愿望,我会成全的。”
陆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