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语澜见墨琛关了视频,松了口气,但是依旧不放心,毕竟那地方······
不过她真的很累很饿了,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然而,一站起来,脑子一阵晕眩,瘫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头一歪,不省人事。
守在门口听到动静的墨无心立马走进来。
见到叶语澜晕倒在那里,连忙叫道,“无双快叫医生!”
说着人已经扶着叶语澜面色焦急不已!
叶语澜这一晕,就睡了两天。
孩子营养极度不良,医生无奈只能给她注射营养液。
·····
······
医院······
叶玫所住的病房楼层守卫着黑衣人。
医生已经确定了,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叶玫已经浅浅睡了。
走廊尽头,是一个落地窗,外面日上中天,走廊那里,却站着一个单薄的背影。
叶珍披着一张毛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白色的毯子包裹着她纤细的身段,头发高高挽起,毯子底下,只看到她有些蓝色的蔓藤花纹旗袍裙底,脚下踩着一双蓝色高跟鞋。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黑衣人,“夫人,大小姐在别墅晕了!”
“知道了!”
她知道,墨家的这件事情闹大了,墨琛短时间内估计难以脱身,叶语澜的事情,她也知道,却无能为力,叶玫这里要守着,再加上,她不明白,自己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墨家出事,她并没有多少不忍和悲悯。
她是一个不会可怜别人的人,她只可怜自己,随着族人的湮灭,她曾经的那颗悲悯之心早已破碎了,所以,墨家的事情,她只能看着。
心疼叶语澜,想去看她,但是,却始终没有去。
她感觉,叶语澜的心,早已在墨家上面,对于这个,她依旧有些难以放下。
电梯门忽开忽关,邪玲径自走出电梯,快步走到叶珍身后淡淡的叫道,“夫人!”
叶珍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怎么了?”
邪玲淡淡的说,“您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叶珍微微回头,看着邪玲挑挑眉,“说!”
“虽然不能完全确认,但是这件事情和季家脱不了干系!”邪玲说的时候,表情有些悲痛。
“季家?蓝韵?”叶珍很意外。
“**不离十!蓝韵心狠手辣您也清楚,这样的手笔,除了她还有谁?”
邪玲对蓝韵的评价无非就是蛇蝎心肠四个字,或者说,这四个字都难以概括这个女人。
叶珍笑着点点头,语气意味不明的说,“是啊,我怎么忘了,她最喜欢一颗炸弹一把火,毫不留情,可惜,烧了草坪却忘记除根,这次,还是一样的狗改不了吃屎!”
她亲身精力的这样的手法,怎么会不清楚?
邪玲继续道,“墨琛人已经在中东,估计这次,墨琛迟早会查到,毕竟,墨琛这次真的是大怒了!”
每个人都要自己的底线,墨琛身为墨家家主,享受敬重的同时,对于那些手下的死,估计难以善了。
叶珍婉转一笑,得意道,“是该大怒,蓝韵这次真的是不要命了,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资本可以抽身!”
她就算是死,都想要除掉季家的人,想起那些事情,想起季承侑还在认贼做母,她就想要蓝韵的命!
“不过还有一件事很奇怪!”邪玲道。
“何事?”
邪玲想了想,蹙眉道,“季承侑和蓝韵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已经多日没有回家了!”
叶珍闻言蹙眉,有些疑惑的看着邪玲,“多久了?”
邪玲算了算,回道,“快一个礼拜了,都住酒店,夫人,如果我们可以让承侑对蓝韵产生隔阂,也许······”
“不可!”叶珍当即反对,“我如果想要他们有隔阂,早就自己去找季承侑了,这些事情,先不要做,承侑还没有继承季家呢,蓝韵虽然疼他,但是狗急跳墙,你明白么?”
蓝韵对季承侑再怎么疼爱,毕竟不是她生的,如果季承侑知道了事情,蓝韵若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对季承侑做什么,恐怕就完了。
蓝韵这个人多狠,她亲身体验过。
当年可怜兮兮的央求着叶璇帮她,求着叶璇宽容,却在最后的关头,狠下杀手。
就像是农夫和蛇。
蓝韵就是那条蛇!
邪玲面色有些焦急,“可是,我总觉得,蓝韵有阴谋,夫人,还有件事情!”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