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白曰梦去吧,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做你的未婚妻的,你这个衣冠禽兽,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马兰溪朝着苟永波骂道。
面对马兰溪的咒骂,苟永波并没有愤怒,而是淡淡地,微笑的看着她,道:“够味!嘿嘿!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这样才能让我产生征服的快感,你能不能做我的未婚妻,是我说了算,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未婚妻,也是我说了算,而你,是完全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更没有自我做主的权利,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听从我的安排,我让你怎么做,你就必须怎么做,你,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到苟永波如此嚣张的话语,张子哲此时此刻总算是明白了这隐秘家族的处事方式了,嚣张跋扈,目无法纪,根本就没有把普通人给放在眼里,从苟永波说话的方式张子哲就可以看出来,他完全是一个独断专行,极为自负的嚣张家伙。
“哼,你以为你是隐秘狗家族的少主就了不起了吗?告诉你,我马兰溪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人,而你,更是不能让我惧怕,你即使拿马家的前途来威胁我,都没有任何的用处,现在的我不屑为马家做任何事情,虽然我是马家的人,但是马家做主的却是我的大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的那些龌龊之事吗?不要在我面前装成一副大义凛然,十分蛮横的样子,我讨厌你的虚伪,讨厌你的阴狠。讨厌你的一切一切。你不过就是有一个好的家族给你撑腰吗?没有了这个家族,你算个什么?什么都算不了。现在的我不是你能用马家能威胁到的了,你想怎么做,我奉陪到底!”马兰溪此时面色不屑的看着苟永波道。
她此时的确是豁出去了,虽然她清楚,张子哲也不一定能帮助到她,可是,这样的局面如果真的屈服,马兰溪却极为的不甘心,而且,通过跟张子哲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对张子哲充满了盲目的信心,她相信张子哲一定会想出办法保证她的安全的。
正因为这种盲目的行人,让马兰溪面对苟永波时才会这么的不客气,反而朝着苟永波破口大骂,语气也是极为的强势。
苟永波也没有想到马兰溪会这么嚣张的对他说话,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即便是其他隐秘家族的人都不敢这么做。
毕竟,他可是生肖狗家族的少主,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任何人跟他说话都要考虑到他的身份。
而且以前马兰溪跟他说话的时候都是客客气气的,虽然有些冷淡,但是却没有现在这么如此嚣张的说话啊。
所以,此时苟永波的面色变得十分的难看,毕竟,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说过他根本就无法接受这样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