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为这些人想起了她……醉酒的样子了吗!
萧丞祝里都说她醉了喜欢拉着人承认她是海星?她别是在他耳边念叨了一晚吧。
温别忽然倾身靠近她。
一个鲜明的,似要共一吻的姿势。
谢小延的拳头下意识攥紧了,背部肌肉一僵,躲也不是,不躲更不是。
然而,男人只是靠近她耳边,身体没挨上半点,极轻的耳语,像风拂过耳边。
“谢谢。”
“谢我什么。”
谢小延听见自己干巴巴地问。
“谢谢你进来了,不然我可能要在那儿待一晚上。”
温别直起身,看着她微微笑了笑,嘴角弯了个弧度:“看到你信息了,没有及时回复,不好意思。”
……
gettin' dough ain't a thing change
尽管金钱不能改变所有
coasting, grippin' grain
但是多多益善
goin' through the money like a phase
金钱来的轻而易举
don't say my name in vain
不必徒劳的喊着我的名字
i'm so d that you came
我很高兴你的到来
……
他的话交织在嘈杂与混乱中,搞得谢小延一时间错觉她听到他说【i’m so t that you e】……
要死了!这首歌怎么还没播完——谢小延咬牙切齿地磨了磨牙,歌颂拜金主义,污染她这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的纯洁心灵!!
她往后撤了两步,不自然地垂了垂眼睫,嗯了一声:“没关系,我们走吧。”
这种碰巧的事情,解释也没用不如不解释。
就让他以为她很有眼力见吧,这种误会没什么不好的。
“好。”
温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还没等她分辨出那里有什么情绪,转身下了楼,不过这次的步伐稍微顾及了一下她的腿长。
感!天!动!地!
-
回到酒店地库已经是白天了,谢小延眼睛底下挂着巨大的黑眼圈,解安全带的时候还记得有气无力地提醒他:“我们还是别走一个电梯上去了,免得对你的声誉有影响。”
温别大概是心情不错,还笑着跟她开了个玩笑:“声誉?我成年十年了,声誉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好一点,或者坏一点的。”
谢小延摇头:“呵。”
那无力的呵里似乎还藏着我欣赏你的天真的意思。
谢小延转向他,语气平静:“我不是说带异性怎么样。我是说,你带着我,别人会以为你教|唆|吸|毒。”
温别:“……”
她现在这个憔悴万分眼圈发青又发黑的样子,确实有点像。
温别莞尔。
温别:“有道理,你先上去吧。”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绕到另一边,帮她开了车门。
谢小延都快走进负一层的门了,又返身小步跑过来,气都没喘匀,额间覆着一层薄汗:“你……说的都是真的吧,真的会跟我试一试?明天开始?”
温别顿了一两秒。
那一两秒简直比一个世纪还漫长,谢小延感觉心脏都要从胸腔跳出来了。
“对。”
她才听到她梦寐以求的答案。
谢小延克制着激动,克制了半天,觉得好难克制,懒得克了。
她一把抓住温别的手,两只手握一只手那种抓法,感觉下一句随时都能蹦出来【同志党和人民把任务交给你了】!
温别的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双手……噢,不,三手上面,又落到可以一眼看到底的谢小延身上,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并没有抽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