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寂然腰酸背痛的愤愤瞪着白玉修,她觉得这是最丧心病狂的威胁了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进房间,蓝色的丝绒被上泛着但暖的光。
安寂然翻了个身,睁开眼,发现白玉修已经醒过来,而且正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安寂然把被子拉了拉,此时她肩膀和双臂都裸露在外面。
“刚刚。”白玉修将安寂然一揽,让她的脸靠近自己的胸膛。
安寂然伸出光洁的手还了过去,将手放在搭在他的背部。
“可可的事你要怎么办?万一南启就这么让你订婚了呢?”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那就是说还没想到解决的方法?”安寂然抬眼看他,立刻有些不淡定了。在考虑,那是几个意思?
白玉修故意逗她“他不来,订婚只好继续。”
“继续你个头啊,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和可可订婚了?反正你也不亏是不是?”
“安寂然,遇到事情,你不能用脑子想一想吗?”有时候白玉修也在怀疑安寂然这个女人脑子里成天在想着什么。
“我胸大无脑怎么了?”安寂然不满的反驳,然后她发现她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白玉修慢慢的垂下眼眸,安寂然赶紧拉过被子掩住“你看什么看?”
“我没感觉到大,你应该信我的手感。”白玉修说着,手不安分的沿着她的背慢慢的滑下去。
“手感你个头。”安寂然拉住白玉修的手臂,不让他继续不安分下去“你最好实话和我说,你到底怎么办?你要是真和颜可订婚了,我可饶不了你?”
“嗯,你先说说看,你怎么不饶我?”
“把你阉了。”
白玉修一愣,蹦出几个字“恶毒的女人。”
“最毒妇人心,你不知道吗?”安寂然得意的挑挑眉。
“好,你既然提起可可。那我问你,你和那个苏莫北什么关系?”
“嗯?什么关系?”安寂然开始扮无辜,打哈哈。
“上次在酒店他当了护花使者,听说这次还一起去北极旅游了,张君瑞说,你们现在在一起了。是真的吗?”
安寂然察觉到白玉修似乎有点吃醋,纯粹想逗他一下,然后坦然的点头道“你说我们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你反正还有颜可,我不是也得找个备胎么?万一你哪天又出来个陈可,林可,张可的,是不是?”
“备胎?”白玉修收紧目光,逐渐幽冷起来“安寂然,你倒是胆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