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一诺一寸金,小人贱命当不起_(2 / 2)

我骄傲地看过去,小白花警惕地后退两步,道:“顾惜微,你如今已这般了,陛下心中兴许已经没了你的位子,你还想做什么?”

好像我要上去打她一样,我不打女人的。

可爱的小白花不见了,其实我还想再看一遍不落泪的声泪俱下,多好玩呀。

以前我说我觉得上将军家里人都是奇葩的时候,说完气消了我会连着说对不起。

毕竟因为白戈一个人言语攻击他全家还是不太厚道。

我对不起我自己,他们家人不是奇葩,他们家都有病。

白贤妃她爹也就是上将军,一个打仗不按常理出牌、在别人口中都是身长魁梧英武不凡的将军,其实是一个不到四十就赋闲在家说要研究名为兵法的绝版棋谱,并和街头小儿斗棋斗得不亦乐乎的怪老头。

这个奇葩套路过浅,暂且不表。

我们来说一说他家儿子白戈,同太子伴读之一,与我和杜蘅也算是发小。

这个发小不是一般人……

我觉得这句话就足以表达我对他的看法。

彼时小白花也曾是发小的一员,却算不上青梅竹马,顶多一枝削尖脑袋要进到皇宫之中的红梅,好看倒是好看,没我好看。

没我好看的就算哭得梨花带雨都不能影响我半分心情,我面无表情道:“顾凉当年能被上将军说是当世奇才,想来就算荒度了这些年也不至于成了废人。偶尔冷宫几日游,倒不至于让杜蘅抹消了这么多年的情分。至于心思龌龊怎的?我长得好看呀。”

我确实是好看,这个皇宫里没人比我更好看了,我必须骄傲。

噫,我好坏呀。

我还没有坏够,小白花被我气走了。

当然也可能并不全是因为我。

我仰头看着老树,寒鸦扑腾并未飞走,倒是有个浑身上下黑漆漆的人冒了出来,先看到来人一口白牙。

我朝多以黑服为俊美,他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别的装饰物,倒还真俊美不凡。

“你就这么看着我欺负你妹啊?”

“我看着是她欺负你来着。”

“她刚才左等右等是想等你来帮忙罢?”

“我从没说过会帮忙。我一介书生,打得过你?”

“那你来干嘛?”

“为了你啊,顾惜微在的地方从来少不了热闹。”

“你看了又不给钱。”

“难道你刚才不爽?”

“我觉得不够。”

“那就赊着,你早晚会从我妹妹身上拿回来。”

“你是她哥么?”

“这姑娘已经泼出去了,出嫁从夫,她夫从你,我看热闹。”

鉴定完毕,这不是小白花亲哥,是我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