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我去上班了,那门卫对于我这种行为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次回去之后,给政治处主任报了个到,这娘们惺惺作态的跟我说了句身体重要,然后就把我给赶了出来,看来这离开的俩月,监狱里还是那个鸟样,一切都没变。
不对,变了,有个带我进来的人不见了,她去哪了,你们能告诉我么?
兴致不高的回到办公室,一进门,感觉有点怪,要是一个房子俩月不进人的话,你多少会感觉到有些怪异,并不是说脏,反正就是挺怪的,但是我这房间进来之后,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用一尘不染来形容也不为过,看这样子,答案很明确,那就是这房间一直有人来。
我走到办公桌上,看着那走之前似乎是还有点脏的桌子,现在那黑色的桌面几乎能映衬出我自己的面容来了,心里有点唏嘘,就在这时候,门吱响了一声。
我回头一看,跟门口的那人对视了一眼。
那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囚服,套着一个黄马甲,看着有点大,不过这身子在里面娇小的实在惹人怜,在往上,是她风淡云轻的脸,那一汪眼眸,似乎是并没有因为我的突兀出现而感觉惊异,似乎是什么都不能让这双眼睛露出那种表情。
“回来了。”先开口的居然还是她,听见夏雨诗开口,我感觉很不好意思,毕竟上次那件事我干的非常不的地道,过了这么久,自己想想,其实挺后悔的,夏雨诗毕竟跟这件事没关系,就算是老夏,我也是尊重大于埋怨.
“对……”“想要说对不起的话,那就不用了,没必要,我都忘了。”还不等我开口,夏雨诗先说了一声,她走了进来,开始收拾桌子上面的东西,本来就很整齐,很干净的桌面,她拿着抹布又开始在上面擦,我尴尬的说:“这挺干净的,就不用收拾了吧。”
夏雨诗淡淡的说了声哦,然后站起来看了一周,似乎是没发现什么要动的,眼睛转向我,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不习惯她这样,不对,应该说是,除了上次我喝醉对她那样之外,我跟她在一起,都是感觉自己是弱势,我说:“没,没了。”
夏雨诗点点头,转身就走,我忍不住的叫住她,说了声:“夏……夏雨诗,对不起。”
夏雨诗回头明亮着眼睛说了声:“不用,没必要。”
我看她这样子,笑了笑,说:“在这待会吧,好久没找人说会了,想跟你聊聊天,行吗?”
夏雨诗没什么意见,走了过来,坐在我桌子面前的椅子上,我从身上摸出一盒烟,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说:“副监狱长走了,你知道吗?”
夏雨诗说::“恩,多少听见了些消息。”
我最后还是点上了一根烟,把这件事给夏雨诗说了一遍,说这话的时候,她一句话不插,完全就是一个合格的听众,说完之后,我把烟盒上的最后一根烟蒂按死在桌上,说了声:“就是这样,找不到了,不知道去哪了。”
夏雨诗站起来,拿着烟灰缸把烟头一个个的捡进去,然后把桌上的烟灰擦干净,似乎是有点生疏,但干的一丝不苟,末了,她重新坐下,说:“所以你就有些恨爷爷,不对,是埋怨爷爷,埋怨他为什么不早说?对不对?”
我眯着眼睛,没说话。
夏雨诗继续说:“对于爷爷来说,能帮唐局长,这已经是很出乎意料了,真的。”
我不是菜刀 说:
最近一连串的事,让我感觉好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