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之后,我不耐烦地问:“可什么叫秘密的进行?难道你让我自己把自己锁在一个小屋子里,顶着毒瘾发作的痛苦,生生把毒瘾给顶过去?”
“不,我有个更好的办法,兴许会对你有帮助。”杨华宇笑了笑,随后又说:“我已经到戒毒所打听过了,几个月前,戒毒所曾请到了一批民间高手,这些人医术高超,而且对帮人戒毒颇有心得,他们到来之后,帮戒毒所戒掉了很多人的毒瘾,差不多两个月前才离开。”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他们!”我一下就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这些人经常在各地戒毒所巡回式的帮忙,现在具体在哪儿谁都说不好,不过,我已经帮你打听到了他们的来历,这些人来自南国一个叫‘花乡’的地方,如果你想尽快治好自己的毒瘾,恐怕要在南国多耽误一段时间了。”
我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先这样,找到那个叫花乡的地方赶快治好自己的毒瘾,这才是眼前的当务之急。
杨华宇走了之后,我赶紧给赵志打电话请了个假,也没说太多,就告诉他我生病了,必须再南国好好调养一段时间,这个“一段时间”具体指的是多长时间我没有给他准话,就只告诉他什么时候好了,就什么时候回去。
赵志原本不想批准的,不过估计也明白,我押运韩卓的这一路上风里来雨里去光惊吓就受了不少,再不给我放个假就有点太说不过去了,于是被我软磨硬泡了一阵子之后也只能答应了下来,但还是叫我早点回去帮他,毕竟通过这次押运韩卓的事件之后,赵志、老夏他们难免会对我又有了新的认识,也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眼下毒瘾缠身,我不敢多做耽误,于是赵志批准了长假之后,我立刻开始收拾东西,又向杨华宇打听清楚这个神秘的“花乡”所在位置,买好车票就一个人踏上了旅程。
听杨华宇说,“花乡”是个位于密林深处的小村落,在边境附近,那里四面环山道路崎岖,并且从不对外地游客开房,因此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少之又少,他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位置,但自己并没有去过那里。
虽然没有得到关于花乡的详细情况,不过知道这些就已经够了,于是我并没有直接把寻找花乡的目的再透露给任何人,而是报了一个南国旅游团,开始跟着旅游团悠闲的游玩了起来。
毕竟,做导游的一般都要对当地的地形和地域了如指掌才行,于是借着旅游的机会,我经常有意无意的和导游聊天,希望能从她的嘴里套出一些关于花乡的线索来,但可惜的是,似乎连做导游的都没有听说过“花乡”这个地方,倒是从闲谈中,我听到了另外一个名字——“巫乡”。
巫乡?花乡?难道说这两个地方有什么联系?
导游说,“巫乡”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同样并不对外开放旅游路线,并且周围是一个巨大的自然公园风景区,就像一大片原始森林一样,经常会有人因为误闯进去而在那一带迷路失踪,早就成了各大旅游团明令禁止的禁区,说到这里时导游还故意提醒我说,千万不要去那个地方,不然很可能有去无回。
可导游越是这么说,反倒是越激发起了我的兴趣来,于是趁着旅游团到达那片所谓的自然公园风景区的时候,我借着上厕所的机会一个人悄悄的从队伍里溜了出来,跑进了那片不找边际的原始深林之中。
林子很大,进入之后,我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在古代的原始丛林里穿行一样,甚至偶尔周围传来几声怪异的鸟叫声,我都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好在我也算是提前做好了万全准备才进来的,旅行包里不单早就预备了压缩饼干、罐头和水这些食物,甚至连指南针、瑞士军刀和急救药品这些户外必备的用品也都准备得很充足,所以暂时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我步步为营,每走一个地方就用匕首在周围的树上或者石头上留下一个记号,以免迷路,走了也不知道多久之后,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而且似乎是因为毒瘾发作的关系,我的脚步越来越飘,身子逐渐打起晃来,甚至四肢开始隐约感觉有些麻木无力,更困得开始连连打哈欠。
而就在这时,一阵嬉笑声忽然从前方的密林里传了出来。
我心里一惊,艹,闹鬼?我小心的往前凑,往前走了二十来米的距离之后再一看,前方是个向下倾斜的小山坡,山坡下,两个小女孩儿正在一个小水泊里嬉笑打闹着,水泊的周围开得遍地都是野花,没等我靠近呢,一阵芳香先扑面而来,甚至都让我忘记了现在其实正是冬天。
都说南国四季如春,尤其南国南部甚至不会下雪,但现在毕竟是冬天,这种如同春夏交接般的场景,还是让我不由地眼前一亮。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朝着正在玩水的两个小女孩儿喊道:“小姑娘,请问这里是巫乡吗?”
其中一个小女孩儿很快朝我笑嘻嘻回话说:“这里没有巫乡,这里是花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