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当时也给自己了一个台阶下,段红鲤现在有很多地方住,要是我在左麟的那个别墅之中找不到她,那我就不去找她了,这不是我的原因,而是两个人没有缘分。
这种蹩脚的给自己找台阶下的理由,估计只有我自己才会想出来。
到段红鲤的那个别墅已经是将近十点半了,我专门打回电话给锥子还有大黑,都说没事我才敲的门,当时心里那个复杂,想她在这又不在这,矛盾的要死。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管家开的门,她认识我了,侧身让我进来,都这时候了,我还嘴贱的问了一句:“你确定段红鲤在这里面?”
管家那张皱巴巴的脸上怎么看都是讥讽。
到了屋子里面,想象中我要去卧室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狗日的段红鲤刚才就是骗我的,她丫的穿的真棉睡衣捂的严严实实,就露着一个小白脚丫在沙发上窝着,见到我进来,她眼睛里终于有了点惊喜,很开心的笑着说:“男人,你真的来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说:“能不来么,你都那样说了,你今天是邪性的什么,为什么叫我过来。”
段红鲤把脚丫往上面缩了缩,然后用手拍了拍她窝着的沙发,冲我说:“来,男人,坐这,离我近一点。”
她一折腾,我就看见那睡衣下面大片裸露着的皮肤,白细的很,我怕自己忍不住,坐在她对面,说:“我还是坐在这吧,你说说吧,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我这真有事。”
段红鲤翻身不看我,仰头朝着天花板,完美的胸型在睡衣上隆起一个好看的包,宽大的睡衣能包住她的身子,但是保不住她娇好的身段。
“我是你的犯人哎,到现在我还没有真正出监狱,你是不是应该关心你的犯人?”段红鲤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听了之后,叹口气,说:“当时赵三金死的时候,他已经暗示了,你可以拿着他的身体把自己洗白,当年出事的时候,那是赵三金出的手,跟左麟跟你都没关系,你走走关系,这事就能办下来了,为什么还要非得给自己带上一个加锁呢?”
段红鲤听见这话,只是笑。
她骨碌一下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光着脚丫从地上跑进去,然后兴冲冲的抱出来一堆茶具,我是最早看见段红鲤玩这个的,后来又见到夏雨诗玩这个,是不是比较有档次的女人都喜欢玩这个?
估计本来都想睡了,头发有点凌乱,她胡乱的把头发往后一拢,然后想要鼓捣那些玩意,可是没有头绳,一低头,头发还是往下掉。
来回几次,我在这看着她一会弄头发,一会弄的,自己都看的无语的笑了一下,段红鲤忽然抬头,看着我,说:“好玩?”我想点头,但是看她这样又没敢点。
她继续说:“过来,帮我抓着。”
我……
……
我现在抓着段红鲤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真他娘的滑,在我视线下面,能看见她纤细的脖颈,好认真的在这弄茶水,本来就是很美的人,以前都是没心没肺的,现在好容易找到了一个让自己认真的东西,画面唯美的很。
但是现在我丝毫没有心情欣赏这个唯美的图片。
“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段红鲤在下面喊了一声,然后转头看了我一下,回眸一笑,艳丽的不可方物。
我心里一呆,手里的头发就散了,根根发丝盖在她的脸上,能感觉到她的笑,但是眼里再也看不见她的容颜。
这应该是一杯很好喝的茶,但是我现在在喝的时候,感觉到像是在嚼蜡一般,她见到喝下去,笑的有点妖异。
“叫我来就是为了喝茶的吗?”我又问了一句。
这次段红鲤倒是没在说别的话,随口说了一句:“走吧。”
我日,现在就让我走了,我突然感觉是不是自己是那种焚琴煮鹤的大俗人,刚才段红鲤煮茶的时候,是那么美的画面,我应该很感觉到很惊艳的,这应该也是段红鲤叫我来的目的,可是后来段红鲤发现自己像是在对牛弹琴,直接就要把我赶走了?
罢了罢了,反正我也是一个为了生计而奔波的升斗小民,哪里有那么多的阳春白雪。
站起来就想走,段红鲤踢踏上一双小拖鞋破天荒的送我到了门口,我笑着说:“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这居然过来送我这大俗人了。”
段红鲤眼神有点奇怪,那样子像是再看一个傻逼,没有理我,只是走到我的车前面,拉了一下车门,车上的警大作,她淡淡的说了声:“开门。”
这大半夜的听见这警报声有点渗人,我赶紧按了一下车钥匙,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留下后面有点呆的我,这是搞什么,搞他娘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