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紧张的在等待,甚至有一瞬间他觉得,他在害怕她会答应,害怕她玩输后会在其他男人面前脱掉衣服。
可裴月神竟然毫无任何恐惧,无所谓的笑了笑。
“那就玩。”
“好!”几个公子哥兴奋的击掌,江显和故从安定定的看着她,她到底知不知道输的性质是什么,她会被脱光,会被在座的男人欣赏,甚至会被拍照。
“但我也有条件噢。”她托着腮轻笑,眼神扫过在座各位。
她的打扮虽然在这种找乐子的场合里不适合,但却不得不叫人承认,正因为她穿着居家,她周围始终萦绕着一层浅浅的温柔和从容。
公子哥们认为只要她能答应玩,所有的条件都不是条件,因为她一定会输。
许卓问:“什么?”
裴月神笑得温婉良善:“如果我都赢了,我要你们排队给我磕头,还要叫我爸爸。”
第21章 扎心 我选择死亡
好大的口气!
在座各位都清楚裴月神从前多么痴情, 她生活中的全部都是江显,至于她会什么?答案当然是没有。
她整个一恋爱脑,说这种话恐怕是故从安的授意, 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故从安表面笑得气定神闲,实际上偷偷用手扯裴月神衣服, 想以此警告她不要乱来。
她没理,撑着下巴仍旧在笑。
陈央看她模样嚣张,恨不得立即将她吊打, 好让她知道世界险恶,吹牛是要遭报应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但你最好做好输的打算,我们这群人不算上显哥,一人跟你比一场迟早让你输!到时候你可得脱光光给我们欣赏了。”
裴月神侧头看向江显, 打量他一阵后无趣的啧了声:“他为什么不参与?”
江显抬眸望着她, 他怎么在这语气里听出一股浓浓的失望和遗憾?难道……她今天来这里是为他而来,提出玩游戏也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刚产生这个猜测, 裴月神便收回目光, “真可惜, 不能看你给我磕头了,不过总会有那么一天,我等着。”
江显:“……”
?
他?给她跪下磕头?
“裴月神, 你别太嚣张,免得等会儿哭得太大声!”作为江显的跟班,陈央简直把拥护江显刻进骨子里,也不知道江显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想到这里裴月神有些自嘲,从前的她不也是这么拥护他吗?江显在给人灌迷魂汤这方面的确是佼佼者。
故从安看场面拉不住,有点后悔今天的决定, 他不应该把裴月神带来,这里的规矩他是清楚的,输家不能赖皮,裴月神今晚是输定了的,到时候她的照片传出去,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江显嗓音玩味:“我看故先生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希望裴小姐参与游戏,如果你们玩不起,我可以宽容些,就按裴小姐说的,你来给我跪下磕头,我放过她。”
他姿态闲懒,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酒杯,眼神漫不经心的在裴月神和故从安之间流转。
这是最后的机会,他希望故从安能够识相些,不要让一个女人来玩这种游戏,当然,他尽量忽略着内心深处隐隐的焦急和不安。
裴月神也看向故从安,想知道他会怎么抉择。
故从安有点纠结的思考,要放过裴月神就得他给江显下跪,这怎么行?他们可是死对头,斗了这么多年他都被江显压一头,如果今天还给他跪下,明天他就会成圈子里的笑话。
裴月神不一样,她已经不是裴家的大小姐,只是个破落户,收了他的钱过来帮他撑面子,结果反倒给他带来麻烦。
哪里有雇主救员工的道理?他可是个男人,男儿膝下有黄金!
看着他的表情,包括裴月神在内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决定,裴月神心里倒是无波无澜,事到如今她在所有人眼里都只是个没有用处的下等人罢了。
故从安下定决心后说:“既然她想跟你们玩,我没有异议,敢玩就要输得起。”
江显神色冷嘲,看向裴月神时似乎在对她说:这就是你选择的雇主,为了不让自己掉面子就把你推出去挡灾。
“既然如此,别耽误时间,赶紧开始吧!”许卓说。
裴月神:“玩什么你们随便挑,我接受挑战就是。”
许卓冷笑,实在不知道裴月神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为报上次之仇,他拿过桌上的牌。
“那就由我先来第一局,玩点简单的,我怕太难的你也不懂,就洗牌,得洗出花样,洗得漂亮。”边说,许卓手中的牌已经开始洗起来,一叠牌在他手中玩出各种各样的花样。
这种技巧得老手才会,也就他们这些经常玩牌的人才会点花样,平常人只会简单的把牌随便叠几下。
许卓说简单,可分明是在为难她,在场的女明星和网红们平时也玩牌的,洗牌的时候都有男人挣着抢着代劳,哪里会让她们上手?裴月神从前都不玩牌,就更不会了。
许卓洗牌的技巧很漂亮,的确把一铺牌玩得花样百出,还迎来几个女生啧啧称奇的夸赞声。
他挑衅的看着裴月神,故从安脸色有点难看,觉得裴月神八成是输定了。
把最后的把式耍完,许卓把牌整理好放桌上:“该你了。”
全部目光汇聚在裴月神身上,陈央和方彭甚至已经准备好嘲笑的话,江显也看向她,他很清楚裴月神不会玩。
看她拿起牌之后,江显淡淡收回目光,不知道是不想看她输得太惨,还是生气她一意孤行玩这种游戏。
直到故从安惊喜的声音响起:“你会玩牌!?”
江显愣了愣,迅速的看过去,那牌在裴月神手中宛如拥有生命,她两手一拉,无数张牌在她手中展开,像天然的魔术。
裴月神手法很快,把许卓刚才玩的花样都玩了一遍,玩的甚至要比他好,还在他的基础上增加了许多难度,她手指在迅速的洗着牌,脸上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许少,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