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傅斯延就特别交代过这件事不仅不能让媒体及外界知道,还特别注意不能让宋时予本人知道,虽然说当时宋时予杳无音讯,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但话要说在前面。
严谨做事谨慎,自然是记得,但时间过去五年,慢慢的淡了之后他都快忘记了,要不是正巧在桌子上发现了,宋时予没去找陆律的话,结果怕是不堪设想。
“不知道。”
“找个机会和她说一下吧,她现在接触的是这一方面的案例,多多少少隐隐约约都会知道,不想从别人她从别人的口中得知,那就你得先说。”严谨给傅斯延提意见,宋时予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这几日的认真工作他都看在眼里,她身上的潜力也很大,严谨有想要栽培她,便不想让她情绪上受波动。
做律师这职业,本身就需要的冷静自恃,面对各种各样的案列时,倘若连情绪都无法保证,那又怎么能和委托人保证呢?
傅斯延想起这件事,多少有点为难的抿了唇:“知道了。”
电话挂了。
严谨和傅斯延同是日理万机的人,倒是没时间闲聊。
简易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后,不怕死的出声:“傅爷,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宋时予知道后应该是会感动的,所以你可以不要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
傅斯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没说话。
简易吓得立马噤嘴,哎,都怪他不小心听到了,忍不住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