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你把人捞出来,已经是最大限度帮你了。”傅斯延不偏不倚地收下自己的抱枕,放在一旁后,开始翻出一侧的文件查阅。
他和包云琛可不一样,他掌管地一个偌大的恒盛,包云琛这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偶尔有重要来宾来玺园吃饭,他陪同一下,其余时间大部分都是自由的。
包云琛不满地切了一声,抱紧了另一个真皮抱枕后,将自己的脸托在枕头上,可怜兮兮地看着傅斯延,问:“傅爷,我该怎么办啊,现在?”
这吴桐虽然年纪小,但脾气不小,底还硬,刀枪不入,他都亲自去找她了,居然还摆出一副‘你是谁,我该认识你吗’的表情。
呵,提起裤子就不负责任的女人。
包云琛是真的栽,以往什么时候遇到这样的情况?
“想不被告,就只有找她好好说一种方法,否则上了法庭,你不仅要承担自己声誉受影响的后果,还有你的玺园。”傅斯延很客观地给他分析结果。
包云琛也知道,如果真的被告了意味着什么。
“哎……”他是很苦恼又无力了。
-
回到宿舍的吴桐马上装了热开水后,将药吞了下去。
关盈盈倒是有些心疼,“这药对自己的身体没好处……”紧急的避-孕-药可能会引起头晕恶心,呕吐,月经改期等副作用。
吴桐多喝了几口开水,认真地看着关盈盈说:“以后记得做好措施。”
关盈盈马上点头:“是。”
但又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问吴桐:“桐桐,他今天来找你干嘛啊?”关盈盈上完厕所下来就发现包云琛在了,所以她很想知道在她没出现的这段时间里,两人有没有发生什么。
吴桐这会是摊手,“鬼知道,管他。”
不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会想理一个强-奸了自己的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