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教授家出来，方窈的心情变得很沉重，同学戳戳她：“怎么了窈窈，你进去可不是这样的，舍不得叶老师啊？以后多回来看看他就好了。”

方窈勉勉强强地点头。

大家去了操场上，和大部分同学汇合，去找本科或者硕士的同学，等结束后，方窈给许嘉瑞打了一个电话说：“嘉瑞，韩修飞找我了，说约我去聊聊，今晚我们就不一起吃饭了。”

许嘉瑞似乎那边还没结束，说了好。

方窈便自己驱车先回了自己的家，把小东西抱了起来，顺带的一些东西全部都拎到车上，最后驶向约定好的地方。

地方是韩修飞定的，在两人的住处取中间点，于谁来说都很方便，这里也曾是方窈下班的时候，两人经常吃饭的饭店。

以前的方窈每每都迫不及待地要吃饭，可今天来，心情却异常地难受。

在靠窗的原位置看到了韩修飞的身影，韩修飞笑了笑，叫了声：“方窈。”

方窈，而不是窈窈。

无形中距离已经拉开了。

方窈点点头，同样以朋友的身份说：“抱歉，路上堵车迟了些。”

“没事。”韩修飞把小东西抱在了怀里，桌上的菜一一上齐了，韩修飞边吃边说：“我们拿了冠军。”

“嗯，恭喜。”方窈夹了一点菜进嘴里，不咸不淡道。

韩修飞突然间放下了筷子，神色复杂地看着方窈，动了动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当初我们说好的……我拿了冠军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