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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说点题外话。
留言我每条都会看,好的不好的我也照单全收。
我一直都觉得看文、写文就是图个开心,我写得开心,你们也能看得开心,那就是最好的了。
我相信每一个作者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希望成文之后会得到读者的认可,可是文章这东西毕竟不是人民币,有人喜欢,肯定就有人不喜欢。
如果说我玻璃心到连这些不认可的声音都接受不了,我早就滚回三次元老老实实上班了。
圈入写到今天,我是真的高兴有收获到小天使,留过言的每一位,我都记着;没留过言的,我也知道你们的默默陪伴。
你们每一个都那么乖,每天在休息间隙过来看看我的文,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真的不用为了维护我而弄得自己不开心,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况且人家也没说啥,谈谈自己的看法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又没恶意对不对?
要是真遇上有恶意的,故意挑事的,那也不需要你们帮我出头,我早撸撸裤脚自己上了。
好了,话唠本领发挥够了,大家开开心心的就好。
最后,写给看到这段话的每一个你:
我不会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祝词,一直以来爱说的也就四个字——
平安,顺心。
这也是送给陪伴我走到今天的各位的祝福,请打开口袋收下吧~
(づ ̄3 ̄)づ
☆、第十八章 医生
第十八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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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虽不至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心里却还是有那么点想念的意味存在。
言歌低头深深注视着眼前的人,目光太过直接倒有点把对方吓到了。
和弦摸着自己的后脖子,说是害羞也不尽然,但终还是稍显窘迫地皱了眉。
相比起她的不自在,言歌倒是表现得高明多了,心知自己一举一动必然会落入有心人眼中,他极度自然地侧过身子,长臂一伸从和弦身后的长桌上拿起一个酒杯,姿态收放自如倒让众看客暗自懊恼自己的多心。
与其他人一样,和弦也被他这一行为搅得有些羞愧难当,反觉得是自己僭越了。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手上的酒杯发出了清脆的杯壁碰撞的声音,回过神来看见对方笑意明显的双眼,她旋即打消了顾虑,与之相视一笑。
言歌向来是不大喜欢关注没兴趣的人或事,但或许今天此地的磁场与他太合,他竟玩心四起地转了身子面朝大门,眼神仿佛是在召唤同行而来的祁嘉木,却又不经意地落在了某两个已经结束了纠缠的人身上。
吴清瞳自打看见言歌入场,就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可有过之前的一次交道,她多多少少是忌惮这个男人的。眼下见对方回望过来,她那浅薄的大脑皮层自然做不了什么高级运算,忙不迭就推开了孟孜文朝着对面羞答答了起来。
言歌似笑非笑地看过去,接着下颌微微往下一压,黑亮的眸子向下一点,似在示意着谁到他跟前去。
吴清瞳心下一动,垂了眼睑缓步向前,待到在言歌身前站定时,才又娇羞着把脸抬起来,可那鲜红欲滴的双唇还未出口话语,就被身后一道声响抢了先机——
“美女,他叫的是我。”
祁嘉木偏着头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过来,慈祥而又怜惜。
吴清瞳当即被羞得面红耳赤,心底情绪异动,却半天不知道是该发火还是该钻地洞。
祁嘉木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不动声色间与言歌默契地一击掌,末了方提醒道,“别太过火,毕竟这儿还是人家的地盘。”
言歌未置可否,只闲适地一耸肩,大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你才是始作俑者之意。
祁嘉木无奈地摇了摇头,向着他身后扬了下巴,“老家伙们都看过来了,过去打个招呼。”
言歌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也懒得回头过去张望,很是随意地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和弦一直站在原地未动半步地围观着这一幕,既没有被人撑腰后的得意忘形,也没有看对方遭到羞辱后的感同身受,反而心情平静到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看见吴清瞳因着愤怨投递过来的目光时,她才又再次地被激起了怒火,敢情这人又把问题往她身上推了。
和弦沉了脸,冲着她倨傲地一摊手,眸中的冷冽毫不隐藏地回视过去,冻得吴清瞳迅速收敛了自己。
言歌走了几步才又停下,回首便看见这厢对峙着的两个人,他简略地一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如其分让她们都能听见,“还不过来?”
因着话语没有明确指代对象,吴清瞳稍作怔忡,也顾不上细想,便又准备移步上前。
和弦见状赶忙“友好”地提醒道,“这次他叫的是我。”
遭遇了二次暴击,吴清瞳就像被什么镇住一样,双脚如绑着沉铁一般不能动弹,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打起颤来。
三人终于会合,祁嘉木大喇喇地一伸手便搭上了和弦的肩,一口爽爆了的语气随即而来,“干得漂亮。”
和弦抿嘴笑着,刚想说话的时候感觉肩上一轻,再转眼时祁嘉木已经捂着手臂开始嗷嗷叫唤了。
“不用理他。”言歌露齿一笑,全然没顾及好友的感受。
而他的好友早已经在心里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完全可以大战一场,趁人不备薅人寒毛算什么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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