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梁澄并未多想,伸手接过,看着一念,示意他再出去避让一下。

一念幽幽一笑,转身出门,梁澄见此,心虚地抿了抿嘴,等石门关上了,他看着手中的布条,有些无措,这要怎么弄,直接垫在亵裤底下,走路的话肯定会掉下来,难道还要绑在腰上?

纠结了半天,梁澄折腾个满头大汗,终于搞定,将裤子穿上,套上外罩,正了正脸色,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每走一步,底下的布料就要摩过私处,男子那处也被束缚着,叫他又是难堪又是难受,却还要注意着不显露异样,当真受罪。

床榻上已经换了新的被衾,梁澄状若从容地走向一念,要坐下的时候,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一念装作没发觉,道:“本来还要守岁,不过你天葵初至,还是早些休息。”

梁澄点点头,扫了眼一念手里的被单,默了片刻,还是道:“这衣物被单毕竟粘了秽物,师兄还是烧了罢。”

一念扫了眼梁澄下垂的眼帘,双眼微微弯起,“好啊。”

“那便麻烦师兄了。”梁澄低头道谢,等一念走出内室后,便小心翼翼地抬起腿,躺到榻上去,下面勒着布料,让他不敢动作太大,双臀紧缩,双腿收起并拢,脚尖微绷,看起来有些怪怪的。

另一边,一念却没有把被单和梁澄换下的中衣烧掉,而是珍而重之地锁进一只漆木箱里,再收进柜子底层。

等他进去后,便见梁澄浑身僵硬地躺在床榻上,心里就有些好笑,默默上前,将人拢进怀里,道:“你这样子怎么睡得着?”

“睡得着的。”梁澄往前移了移,心里有些焦虑,要是晚上不小心漏了出来沾到师兄身上怎么办?

他往前移一寸,一念便跟着移一寸,梁澄无法,最后老老实实地窝在一念怀里,一念把玩着梁澄的头发,道:“我方才传信与蒋逊,叫他明日带些棉布与棉花,要不然师兄的亵衣可不够你用的。”

“亵衣?”梁澄一惊,转身看向一念“你是说我刚才用的棉布条是、是……”

“是师兄用自个的亵衣剪的。”一念接口道,笑眯眯地看着梁澄。

梁澄:“……”怎么办,感觉再也无法直视师兄了。

第42章 碧血银枪

因为底下垫着厚厚的一层棉布,梁澄睡得颇不安稳,夜里还做了个十足诡异的怪梦,将他生生惊醒。

他梦到过去的事,那是师兄第一次为他施针的场景,那日他明明还穿着亵裤,梦里的他却是浑身不着一缕地躺在榻上,师兄温热的手掌抵住他的小腹,慢慢地向他体内输入真气,暖流顺着丹田,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舒服得发出细碎的呻吟。

忽然,一股暖流顺着那处隐秘的出口汩汩地涌了出来,下一刻,师兄的脸出现他上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拔开他的双腿,伸手撑开那处小小的缝隙,挑眉笑道:“师弟,你体内的寒毒终于被逼出来了。”

一道道暖流便顺着那处细缝漫溢而出,在他身下的床单上,渐渐晕开,犹如业火重莲,层层尽绽。

然后梁澄就被吓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单,奈何被窝里热乎乎的,也摸不出到底湿了没有,反倒惊醒了一念。

“师弟,怎么这么早?”

声音又低又沉,有些沙哑,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梁澄也不知是不是心虚闹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想到梦里对方笑得一脸邪肆,脊背也跟着一僵。

梁澄整晚都背靠着一念窝在对方怀里,一念一手穿过他的脖颈揽着他的肩膀,一手围住他的腰腹,连腿都不放过,夹在自己双腿之间。

这是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将梁澄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一念身姿颀长,肩背宽阔,肌理分明,这样看着,就像一只身形矫健而优雅的猎豹,将心爱的猎物困在身下,每每要下嘴,却又舍不得,于是就时不时地这摸一下,那舔一下地解解馋。

此刻他见梁澄醒来,便微微起身,三指搭在梁澄右手寸关之处,这一段时间,他每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为梁澄把脉,查看他体内寒毒的情况。

“很好,”一念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不过等你月事结束了还得好好补补。”

梁澄一副我什么也没听见模样,撑着床榻默默起身,一念拿过边上的外罩,顺势为他披上,这才掀开被子。

梁澄一直低着头,于是一眼就看见一念的裤裆处,竟然被粘上一小团红色,看着就像那处受伤了似的。

“啊!”梁澄惊呼,立即反应过来那团红色是怎么回事,抽出刚才摸向身下的手,果然见到自己的指尖也被染上血迹。

梁澄顿时化作一尊石像……

“哈哈哈……”一念终于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梁澄呆呆地转过头来,木头似地看着他,顿时越笑越大声。

眼见梁澄一脸生无可恋就要崩溃的表情,一念终于收起笑声,清咳一声,虽然眼里依旧是遮也遮不住的笑意,到底正经了一些,“师弟,这很正常,多少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堂堂七尺男儿,不过是流了一些血,又有何惧?”

“……”那你倒是试一试啊,梁澄腹诽道,心里愤愤不平,怒瞪一念一眼。

一念摸了摸鼻子,眸光微闪,状似无奈道:“师弟,你的葵水沾到我身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说着就要伸手去碰,被梁澄急急拦住,“不要碰!你、你还不赶紧脱了!”

话音刚落,梁澄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一念翻身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亵裤,所谓碧血洗银枪,说的就是一念那处的画面。

“穿上穿上!”梁澄快速转头,看向别处,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红了起来。

一念手里拎着亵裤,无辜道:“师弟,该看的都看过了,何必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说着,一念又将身上剩余的衣物一一除去,搁到一边的架子上,宽肩窄腰,肌理坚实,线条流畅,腹部左右八块肌肉排开,胯部两道斜斜末入阴影的线条,无一不章示着咄咄逼人的力量之美,极具攻击力,显得气势逼人,与他穿上衣服后清逸出尘的气质出入甚多,无端让梁澄想起“衣冠禽兽”四字。

某一刻,梁澄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念的本质,这人分明就是个妖僧!

然而不等他多想,人就被一念拉出被窝搂进怀里,梁澄在回头的一瞬,床单上一滩血迹,清清楚楚地印进了他的眼里,那形状就跟他梦里的一模一样。

梁澄生生地打了个激灵,感到背后汗毛直竖,惊恐地抱紧了一念的肩膀。

若说昨晚是为了给梁澄一个平复心情的过渡,一念才放梁澄独自清理,这回一念却是不再避让,务必一步步地打破梁澄的底线,渐渐地能够接受二人裸诚相对。

洞中水汽氤氲,热泉底下通着暗河,才能保持着活水的清透。

梁澄拗不过一念,将脸埋在手臂里,整个人趴在贵妃榻上,任由一念为他除去底下的棉布,假装自己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师弟,既然你如此介意此事,师兄愿服其劳,师兄是一点都不介意的。”

我可以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