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口涨涨的,还被撩起了酥麻,可她竟然有种一分一秒都慢起来了的感觉,脑子里满满都是些有的没的的事儿。
忘了是以前哪一次……她的腿挂在楚知安的腰上。她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她看着他?
楚知安搂着她,看向院落里朝着大哥那边的方向,勾着嘴,却是问她:“阿姐,咱们家院角的那棵树——你知道为什么会枯一半么?”
棒身猛地拓开她的甬道,楚朝朝哼出了声,摇了摇头。
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垂操弄了好几下,才低低的说:“因为啊……那根,已经烂了许久了。”
这是一棵古树。
在楚朝朝很小的时候就长成了参天大树,她夏天还在那儿乘过几次凉。本来她以为是院里的人没有照顾好,这些年来,她眼看着那半棵树上的枝叶越来越稀疏,最后发黄,成了枯枝。
也许……就像这楚家?
多少年来的高门大户,也不见得剩了几分干净。
更别提着高墙里的人了。
就比如她,这不正大敞着双腿,被自己弟弟插弄着?
也许一开始睡在大哥臂弯里的时候,她在意过这些事情。可是想到可以逃开王府的那些个爷,可以不用被捆在王五爷的榻上……可以活下去,的时候。
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名字的一部分,被自己所冠的这个姓代表着。
属于楚,不属于朝朝。
也许……也因为过他们的话?
曾经是她惶恐不安梦里的唯一依靠。
当时哪,楚知安还给她讲着:“大哥出生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不是赶着往他面前送?只有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只剩我们自己。”
可能曾经她也这么做过。
楚朝朝抱住了楚知安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阿弟,只有我们是一样的。”
他怔住了。
“卟”的一声,小穴吐了个泡,龟头已经退了出去。楚知安埋在她的肩头,话里软了下去:“阿姐……朝朝……以后就这样只看着我,好不好?”
他把她圈到自己的怀里,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眼。
这真是他难得几次,这样低着声跟她讲话。
知安的瞳色是有点浅的栗色,这会儿衬在月色下,正闪着微光。别说他还长了一双桃花眼,往常不笑倒罢了,今天这一笑,温柔的……
她都快溺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