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妮采掀开衣服,肚皮上果然有几道血痕。牧泽西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看着那肚皮。
“要是他在这里把孩子掐死了,那还真是省事了。”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妮采惊诧地看着牧泽西,他竟然这么说。
牧泽西冷笑,眼中没有一点做父亲的喜悦,更没有一点对宋妮采的关爱。
“孩子你可要看好了,如果孩子没了,你就跟着去,我不养没有用的东西。”
瘫坐在沙发上的宋妮采被这冰冷刺的全身都碎裂了,她以为自己有孩子就可以麻雀变凤凰。如今牧泽西的态度,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过了许久,宋妮采才回过神来。她痴痴地看着牧泽西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孔,明明俊朗如日月,却冷酷如南极。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如果不是他,她绝对不会只有他一个男人。
女人总有点痴傻,还有一种妄想的情怀。宋妮采望着牧泽西,呆呆地问道:“你爱我吗?”
这句话令室内陡然降温十度,牧泽西眼神冰冷,如苍鹰一般锐利的眼中透着一股煞气。那浓重的气息,将空气都冻结了。
宋妮采的妄想,激怒了眼前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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