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温良抚了抚额。
他想起来了。
要热情,要主动,要死缠烂打。
这是什么馊主意?
再后来,是又大又圆的月亮,耳边呼啸的风声,醒酒汤淡淡的清香……
然后,然后他抱了弑神,还对他说别走……
季温良一下子红了脸。
他偷偷瞄了一眼弑神,见他还没醒,不禁松了口气。
常言道,酒后说得都是胡话,当不得真的,想必……想必弑神不会怪罪他。
那么,弑神回来,是因为画吗?虽然据荆烈说,那画没什么用……
季温良探了探胸口,忽地一滞。
那幅画怎么没了?
封离是被一阵布料摩擦声吵醒的,他睁开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季温良穿着一身白色单衣,站在床上,正抖着他的黑色外袍。
行为举止真是愈加怪异,难道是被荆烈传染了?
“咳,”封离发觉一直盯着他看有些不妥,咳了一声,将头转向一边,问道,“你在做什么?”
季温良见封离醒了,也顾不得昨夜的尴尬了,他见衣袍里没有画,又开始翻被子,嘴里道,“我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