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思归撇嘴,“一般感冒我能自己好。”
严慕“呵”了一声,垂眼睨她,“了不起啊。”
赖思归从他肩膀底下也探出手,水珠落到手上,她挑衅,“严教授,你行不行?开这么热水。”
严慕后退一步,把她捞到水下。热水蓦地浇下来,赖思归双眉拧起来,脸也臭了,“我不洗了。”
严慕不搭理她,抓住她的手腕,野蛮地拿热水把她全身都淋了一遍,连角落都不放过。赖思归觉得流进下水道里的热水,有一半肯定是她的汗,恨不得拿眼刀剜死他。
“你流氓啊。”
赖思归的腰被他单手扣住,脸埋在他怀里,只有脖子能动。
严慕低下头,从上往下自顾自搓她的背,听到她骂他,就呵呵冷笑两声,一点点刚刚的猴急样都没有。
赖思归仰起头,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有水正沿着他的鬓边滑下来,要掉不掉的。
不知道为什么,怀里的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严慕低头看她,手劲没松,正对上她的眼。
赖思归眨眨眼,往前挺了挺胸,两人之间空隙足够小,她故意在他身上蹭。
严教授咬牙,不动如山,手继续往下。
过了会儿,他开始说话:“你爸爸那边已经没事了。”
“我知道。”
“明天去看看他。”
“嗯?”
严慕压住她的手,“杨姐她们去喝酒,问我们要不要去。”
赖思归笑了一声,抽出手,沿着他的胸膛往下。
“问你话呢。”
赖思归媚着嗓子又“嗯?”了一声,手在他腹部游走,“……你去吗?”
严慕咬住腮帮子。
“想吗?”赖思归含住他的胸前,“教授?”
严慕身上的肌肉都绷起来,线条更加明显,硬得人爱不释手。
赖思归一边动作,一边抬眼偷看他的表情。
“老实点。”严慕低声警告,“别逼我动粗。”
“有多粗啊?”
赖思归屁股一疼,她笑着踮起脚,趁势啄了一下严慕的下巴。
“别闹,难受了别哭。”
赖思归攀住他的脖子,轻吟,“现在就难受了。”
严慕抿唇,赖思归勾住他的腿,“……很难受。”
严慕像受了刺激,骂了一句,直接咬住她的唇。他顺势揉住她的臀,探下去,没在离开她的身体,赖思归玩起眼,像胜利者热情地回应他的用力。
淋浴头没关上,兀自冲洗着空气。
严慕把她赖思归翻过去,压在墙上,一下子就进去了。
赖思归叫得格外媚,第一次严教授很快就被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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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一次澡,严慕木着脸,把她从浴室扛出来。
床头手机的屏幕在闪,他们洗澡期间,杨姐又来了两个电话,让他们一起过去喝酒。
赖思归撑着头躺在床上,浴巾从胸口滑下来,露出欢爱后的红晕,脖子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她轻笑起来,兴致很高,“难得出次门,不玩就浪费了。”
……
酒吧的音乐震天响,灯光摇晃,他们到的时候,羽姐和杨姐都有点喝高了,在舞池中间摇头晃脑。林向怕出事,一直盯着。
南市最大的酒吧,比江林还是略逊一筹,不过夜店这种东西,万变不离其宗,夜半凌晨全是疯子。
严慕觉得音乐吵得脑仁疼,对着地方没什么兴趣,一个人靠在卡座里喝酒。他们的卡座在二楼楼梯边,正好可以看清舞池中间的女郎,有人正在跳钢管舞。
赖思归突然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严慕看过来,她咯咯笑起来。
“想看我跳舞吗?”赖思归喊。
严慕看着她,赖思归仰头喝完杯子里的鸡尾酒。
“腿还没好,给我安分点。”
赖思归一愣,“是哦。”
她把他拉起来,“那只能下次了。”
严慕从来不跳舞,站在舞池里木得跟个大傻子。周围的人蹭着他,在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