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1 / 2)

顾言溪眼珠子转了转,才明白闵秀庄的怒气从何而来。他扶着墙站起身,朝闵秀庄咧嘴一笑。“呵!舅舅,现在这个社会,约个p上个床很正常,你干嘛露出这幅失望眼神?”

听到舅舅两个字,闵秀庄愤怒的情绪,顿时冷静下来。

“再说,我是成年人了,我想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顾言溪靠着墙,青肿一片的脸,笑的讽刺又自嘲。

闵秀庄紧握的手松开,他故意无视掉顾言溪那不阴不阳的语气,才冷声命令道:“给我过来。”

顾言溪不动。

闵秀庄的怒火再次突生,他疾步走向他,抓着顾言溪的衣领,将他拖进了浴室。身体被闵秀转狠狠砸在墙壁之上,顾言溪闷哼,来不及说什么,一身衣服突然被闵秀庄用蛮力撕扯开来。

嘶…

衣服破碎,露出白皙精装的身体。

没有不该有的痕迹。

顾言溪一愣,他抬头,见到闵秀庄正眯着眼睛打量他的身体。“你做什么!”顾言溪愤怒地一把挥开闵秀庄的手。闵秀庄盯着愤怒扭曲的脸,用一种冷到不能再冷的声音说:“去洗掉。”

“洗什么?我昨晚洗过。”顾言溪这话刚一说完,闵秀庄突然拦腰将他抱起。

他被他,无情地丢进浴缸内。

闵秀庄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打湿顾言溪的衣襟。“你是不是疯了!”顾言溪作势要跳起来,又被闵秀庄一只手轻易按了进去。“给我洗!”

“不洗!”

顾言溪就像是一根逆骨,闵秀庄越是要他做的,他就越不做。

闵秀庄用失望透顶的眼神平静凝视着顾言溪,被他那样看着,顾言溪逐渐失去了所有昂扬斗志。“你…”他想说,昨晚真的没什么,他更想问他:你到底站在什么立场上要求我做这一切。

“脏。”闵秀庄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漠然,再也寻不着半点激动。

顾言溪浑身一僵。

那温热的水,顿时变得寒刺骨。

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有多伤人,闵秀庄很想要说声对不起,可他嘴巴动了动,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顾言溪从浴缸里爬出来,指着闵秀庄秀挺的鼻子,震怒之下,他整张脸都是黑的。“闵秀庄,你给我滚!”闵秀庄眼珠子转了转,没有动作。

顾言溪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看着就像一座要爆发的小火山。

“你不滚是吧!”他点点头,一双桃花眼里再也没有半点温度。“行,我滚!”他错过他,迈腿就走。这地方没法呆了,再呆下去,他怕是要杀人了。

“言溪!”闵秀庄伸手拽住顾言溪的手腕,语气有了些焦急。“言溪,告诉我,你昨晚跟他做了什么?”

顾言溪冷冷笑,他看着两人拉扯不清的手,痞里痞气问了句:“你这是做什么?知道我对你有非分之想,你该做的是远离我,而不是给了我一巴掌又赏我一颗糖。”他讥笑连连,甩开他的手。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满意吗?”他讥讽朝他一笑,然后…

走了。

闵秀庄站起浴室里,花洒一直在放水,水声沥沥,他却听不见。

☆、153、少年郎,有病药不能停啊

砰!

顾言溪黑着脸跳下跑车,他砰的一声关死车门,这才带着满腔怒火进了别墅屋子。屋子里,除了还没起床的老管家蓝诚,其余人全都在。他们已经等了他一个晚上了。

见他回来,顾诺妍哟呵一声,问道:“昨晚上哪儿潇洒去了?”

顾言溪脚步立定,他扫了眼屋子里的亲人,最后扯扯嘴皮子,说道:“爹地,我觉得我也不小了,该试着接手你的工作了,m国那边最近不是不太平么。我决定了,要先去m国分部实习一段时间,等我经验够了,再回来接管事务。”

在顾言溪说这话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却是目带惊讶的看着他的脸。

顾言溪精致好看的脸蛋,满是一脸青紫色伤痕。

“你跟人打架了?”顾诺妍声音一冷,“顾言溪,你怎么这么没用,跟人打架打输了还有脸回来!”顾诺妍嘴上虽是在骂他,心里却将那下手之人诅咒了千百遍。

顾言溪摸了摸脸上的伤痕,“没什么,遇到了个糟心的人。我上楼去了。”他说完,在一群人错愕目光下,直奔上楼。

顾探摸摸鼻子,看了眼苏希。“刚才他说的话你们可都听见了,这次可不是我要挟他接管炎门事务的,他这可是主动请缨。”顾言溪会主动提出接管炎门,这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顾言溪一向贪玩最喜欢自在,讨厌打打杀杀,还曾扬言说要等他玩够了、玩累了才会接手炎门事务,他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当然,更让人震惊的是,身手卓越的顾言溪竟然被人给揍了!

明显察觉到顾言溪情绪的不对劲,已经酝酿了一个晚上,准备跟顾言溪好好谈谈的顾家人,全都变得沉默起来。不一会儿,楼梯道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人同时扭头。

顾言溪提着一个小箱子下楼,他脱下了天鹅绒西装,换了一身米色休闲装,还戴了一顶帽子。顾言溪将箱子放在客厅墙边,他走到沙发旁,目带歉意看了眼苏希跟顾探。

嘴巴蠕动了很久,顾言溪才说道:“我走了,到了那边我会给你们打电话。”他说完,提着箱子就准备走。

“你给我站住!”顾探突然站起身。

顾言溪从小就怕他老子,自然不敢造次。

顾探缓缓走到顾言溪身旁,他一只手抬起顾言溪的下巴,盯着他青紫色伤痕交错的脸蛋细细看了几眼,才问道:“如果是因为你的性取向逃避我们,那大可不必。”

“我们不是那么不通世故的人。”

成功在顾言溪在眼里寻出一丝不安局促,顾探心一沉,他眼神微微柔和,这才问道:“你这一身伤怎么来的?言溪,要不要跟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