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以为我不知道,有慕白在我就动不了你,现在没有人给你撑腰了,我看你怎么造次。”宋氏一甩袖子一步一步走进姚念慈。
宋氏大声命令:“来人啊,把少爷抬回房间让人好生照顾,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少爷出来,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就把你们卖去边疆做奴。”
下人们看到这么大的阵仗,纷纷不敢吭声,默默的缩在角落,这里的主子那个都得罪不起,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生怕一不小心连累了自己。
“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我关到祠堂里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我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宋氏冷冷的命令。
虽然不少下人觉得宋氏做的极其的过分,可是谁也不敢阻拦,毕竟宋氏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就算是苏慕白再宠爱姚念慈,可是现在看这样的架势,苏慕白也不一定能做的了主,大家都不想为了姚念慈冒自己的生命危险。
“都愣着干嘛,不要命了吗,是想造反吗,你们要清楚,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你们的奴契可都在我手里呢,怎么着,都想去边疆啊!”
宋氏见手底下的下人都没有动静,威胁着说。
听到宋氏这样说,下人们一个个都缩写脖子,有几个怕事的颤颤巍巍站起来走到了姚念慈的身边。
姚念慈见到这样的状况,害怕为难下人:“婆母,我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不用为难下人。”
宋氏听到姚念慈这样说更加的气愤,破口大骂:“你少在这里给我装圣人,你们是聋了还是瞎了,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这是有几个胆子大的就要拖着姚念慈往祠堂的方向走去,姚念慈挣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说清楚,不然我不会去的。”
因为姚念慈知道,自己一旦去了祠堂,就认定她犯了错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如果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就被管祠堂,那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宋氏带来的贴身丫鬟也觉得自家做的太过分了,可是她一直跟着宋氏,知道宋氏是个什么样的脾性,如果自己现在劝说,可能会认定她是跟姚念慈一伙的。
但如果不劝说,倘若少爷知道此事,定不能轻易算了。
宋氏是苏慕白的生母,他碍于情面也不能作何,怎奈自家地位尴尬,没准就要吃了刮烙。
于是乎,宋氏问贴身丫鬟道:“你怎么不说话呀,难道你有什么意见,平时不就数你话多吗?”
那个贴身丫鬟可不比宋氏这样蠢笨,莞尔一笑:“夫人,我正想说呢,这个姚念慈,平时太过张扬跋扈了,趁着少爷的宠爱作威作福,现在趁着少爷休息,夫人尽管拿出做婆母的款来,好好调教调教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