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至爱难逃 月亮升 2736 字 23天前

蔺南升把外套脱下来扔给她,然后挽起袖子就往树杆上爬,看他优雅又艰难的动作,就知道他从来没干过这类淘气捣蛋的事儿,她说:“还是算了吧,我不要核桃了。”

他是个不轻易言败的人,她越这么说,他就坚持要摘到为止,刚爬上主干的分叉上,他就摔下来了,她赶紧去扶他,他挫败的坐在那里:“我最近是怎么了,做什么都不成功。”

“成功是给有准备的人,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在准备吗,别恢心,会好起来的。”

她把外套给他披上:“山里风大,仔细虽感冒了。”

她的手绕过他的肩头,拉着外套的衣领,她离他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趁她不注意,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林至爱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蔺大哥,你……”

他索性双手握着她的肩头,把她拉近:“小爱,我的心跟当初一样从来没有变过,现在雍显不在了,让我来照顾你吧。”

她摇头:“蔺大哥,我一直把你当成可以依赖的朋友,我们是不可能成为恋人的,而且我已经不打算再爱任何人了。”

有时候她会反醒,为什么她爱的人都会离他而去,是不是跟她在一起就会带来恶运,况峦如此,雍显也是如此......

他似乎没打算松手,她猛的推开他,飞快的往山下跑,一口气跑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林妈妈来敲门:“怎么了,我看那小伙子挺好的,两人有说有笑的,到底发生什么了?”

“没事,就是一言不合,妈,我想冷静一下,我先什么都别问。”

林妈妈是巴不得她赶紧下一段感情,说自己是活得半截子都入土了,而她大好的青春才开始。

*

林至爱还差几本专业书要回市去买,从长途车刚到市汽车站就接到沈秘书打来的电话,说有事找她,她不急着赶回去,时间很空闲,沈秘书原本是要叫车来接她的,她说:“太麻烦了,我自己坐车来就是,还是那家酒店,对吧!”

去到酒店,她是知道房间锁的密码,但想到现在的主人变成了沈秘书,敲门比较合适。

沈秘书来开的六,他做着手势:“林小姐,请。”

一进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就对着她微笑:“怎么来得这么慢!”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端坐在那里,是记忆中的样子,眉目英挺,气质深遂,还没等她走过去,他站起来,快步就向她跑过来,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亲吻她的脸颊:“是不是很真实。”

他的吻是从没有过的悱恻缠绵,像要把她生吞入腹,不留半点空隙,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让我看看你。”

“会让你看到的!”

她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等意识微微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抱她,她伸手轻轻抚摸他结实的胸膛,张扬的纹身,还有那狰狞的伤口,她终于肯定,是他,他真的回来了。

她正想诉说这段时候的思念,他已经挺/身进/入她的身体里,痛感夹杂着愉悦,是她熟悉的雍显,她皱着眉头:“轻一点!”

他似乎没听到她说的话,他的急燥已经开始翻腾她身体里快要冰凉的激/情。

☆、第61章 三更

林至爱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旁边了,摸摸被单,只有隐隐的余温,看来他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

她穿好睡衣出去,刚走到客厅门口,就听雍显在和别人谈话,她听到沙发上那个背影问:“这段时间你到哪里去了,一点风声都没有,我到是没什么,只是我那几个朋友可能按捺不住了,不是说好要推举蔺南升为执行董事,现在这位子已经让蔺南佑坐了。”

“我没出现,也是为了这个,要跌重就必须要登高,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让蔺南升坐那个位子,他那个人太谨慎又狡猾,如果他坐上去,反而不好。”

雍显发现她了,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穿着睡衣,头发松乱,实再不适合见客,她正想转回卧室,雍显却叫她:“过来!”

雍显穿戴整齐,衬衫的每一分都恰到好处的贴合着他强壮修长的身材,大概除了在卧室里,他给外人的印象,永远都是谨慎沉稳,不出任何差错。

为了表示对客人的礼貌,她隔着一段距离坐到他的旁边,他却伸手把她揽过去,然后闻她的披散的秀发:“睡得好吗?”

她低着头,面红耳赤,瞟了一眼对座的人,一个年龄约有50多岁的男人,从穿着举止来看,背景不俗,年龄大一点的人,对于感情的表达要内敛些,面对雍显的随意,也露出尴尬的笑容。

那人继续问:“你这段时间到底上哪里去了?”

他的谈话似乎没打算回避她,他回答:“去渡了个假,让蔺驰远父子多得意两天,暴风骤雨的黎明,总是平静的。”

她抬头看着他,又是那种她曾经看过的笑容,阴冷却自信满满。

对方问:“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刚坐上董事长的位置,难免会得意忘形。”接着又说:“我会让沈秘书发一份资料到你邮箱里,你查一个这个明达的加工厂,跟驰远有大笔的资金来往,很不正常。”

对方连连点头:“好的。”

送走了访客,他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吃,纵欲之后的虚脱感让她已经感觉不到饿感,他打电话给客房服务,让他们送餐进来,他走到酒架旁,看了看,才从架子上抽出一瓶红酒,拿了两只高脚杯:“我们喝一杯。”

他表现得很平静,仿佛前段时候的遇险与失踪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她问:“你到底去哪里了?”

“回m城去了,那天我跳进江里之后,很快就游到岸边,然后找了个电话打给沈秘书,让他沿江找你,知道你平安的消息,我就坐上了去m城的车。”

她上去扇了他一巴掌,他只是愣了一下,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