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之不得,可以更全面的了解这个地方,为逃跑做准备,她赶紧点头。
沈齐轩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牵起她的手,然后对沈翰林说:“哥,你自便吧,我陪小爱出去走走。”
他对哥哥处处都显示出冷漠。
花园很大,最吸引她的是那一片高高垂下的紫藤,这个季节,正是紫藤花最繁茂的时候,像走进梦幻的紫色国度,让人惊叹。
这么茂密的紫藤得很多年才能长成,但看这房子的顶多修建了四五年,她问:“这就是你以前说过的,在新加坡买的房子”
“这里以前是我们家的农场,我父母过世之后,这里就荒废萧条了,我和我哥一起继承这个地方。“他指了指不完处的另一幢别墅:“他就住在那里。”
从紫藤架下走出来,抬起头,天边是泛红的火烧云,她想起在塞拉利昂的时候,也看过类似的火烧云,把天空染得像红宝一样晶莹剔透,她突然伤感起来,那个时候,雍显就在她的身边,两个人坐在棕榈树下,她枕着他的肩头,伸出手,说要把云当戒子戴在手上,他说:“好啊,我送一枚像云一样的宝石戒子给你。”
她撅着嘴:“说得好像我动不动就跟你要手饰一样。”
“我喜欢送你东西,把你的眼光养刁,别人你就看不上了!”
她想得入神,呆呆的愣在那里,一只修长强壮的手臂从身后圈住她,她回过神来,抱住她的人是沈齐轩,她赶紧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请别这样,我只能把你当成哥哥,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他却突然打横将她抱起来,紧紧的扣在怀里,她挣了两下,感觉像被钢筋水泥固定住一样,她问:“这样有意思吗?沈大哥,你很优秀,而且雍小姐是真心爱着你的,你可以拥有幸福的家庭,不需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我的身上。”
“我从来都没有向往过爱情,觉得家庭不过是一件生活用品而已,一个妻子,一个孩子,可自从遇到你,我的感觉就不一样了,我的心在燃烧,那种强烈的*,把把你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正视着他:“当我听到你在他房间里哭,我心里就像刀割一样,我就发誓,有一天,我会把你留在自己的身边,呵护你,照顾你,让你过得幸福。”
他太执着,执着得让她恐惧。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夜风微凉,他说:“不早上,我送你回房间去休息。”
她问:“你不回m城了吗?”
“要回去,我只在这里呆一周。”
她明白,他要极力的伪装,这个时候抽身而走,一定会引起雍显的注意,而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应该是她逃脱的最好时机。
林至爱是被他抱回房间去的,她坐到床上后,他又蹲下/身去帮她脱高跟鞋,她推脱着:“让我自己来吧。”
他坚持:“我说过,要好好的照顾你,还是让我来吧。”
他把高跟鞋脱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又替她穿上柔软的拖鞋,起身后,他说:“我去放热水,你洗个澡再睡,会舒服一点。”
他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沙上发,然后挽起衣袖,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水流的哗哗声,她光着脚,轻声的走到沙发边,然后伸手摸他的外套口袋,他的手机在里面,当她兴奋的拿关机准备要打电话的时候,发现手机界面是上了锁的,6位数的密码,她试了一下他的生日,错误,又试了一下自己的生日,还是错误。
听到他的脚步声,她赶紧把手机放回外套口袋里,迅速的回到床上坐着。
他从浴室里走出来,温柔的笑着:“水放好了,你可以去洗了。”
她快步走进浴室,然后给门上锁。
为了防止她从窗户逃走,这房间里连带浴室和卫生间的窗户都用铁栏杆封死,仰起头,看着外面的静谧璀璨的夜空,她真是变成了囚鸟,插翅难飞。
被关在这里的时间越长,她的意志越疲软,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坚强,等待时机。
她洗完澡出来,沈齐轩还在她的房间里,她警惕着说:“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出去,好吗?”
他笑了笑,走过来摸了一下洗澡时不小心弄湿的头发:“我帮你吹干,这样睡觉会头疼。”
他根本就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轻轻的把她推到梳妆台前坐好,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仔细吹着她的秀发。
她的发质非常的好,摸在手里润滑得像上好的丝绸,发丝在热风中轻轻的飞舞,一根一根,仿佛在他心上,轻轻的撩拨着。
她侧着头,温婉精致的轮廓,低垂着眼睛,像一件正在凝视的艺术品,目光不轻意的往下,衣领外白皙的颈项,细腻如雪,让他想到出淤泥的白藕.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来,他却依然坐在那里,她回过头,他呆愣的眼神让她疑惑:“你怎么了?”
他扬了扬眉:“没什么,已经可以了。”
林至爱起身往床边走,正想着怎么把他请出去,他突然从身后搂住她,轻轻一带,两人就倒在了床上。
她惊慌起来:“沈大哥,你别这样?”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拥有她,这份渴望压抑在心里太久,让他喘不过气,他知道,如果再不释放,他会窒息的。
沈齐轩紧紧的抱着她,像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挣扎中,她领口的一边已经滑到肩头,露出的香肩更加让他欲罢不能。
他抓住她挣扎舞动的双手,紧紧的扣在两则,埋头,他的唇轻轻的亲吻领口处露出的肌肤,甜的,像蜜。
她尖叫着:“不要!我会恨你的!”
☆、第108章
小仙的梦幻庄园快完工了,雍显坐在茶餐厅外面的露台上喝茶,极目远眺,屹立的城堡,青青的草原,成群的牛马,还有来往游客惊羡的赞美,他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对小仙的祭奠。
他最近常到这里来坐,只为这里的风景能让他心平气和,他很感激小仙,给了他一个心灵寄托的港湾。
他正看着远方发呆,一只手从身后搭在他的肩上,他回过头,是一张熟悉的脸:“佑琪,你怎么来了?”
陆佑琪是雍母朋友的女儿,也是个大家闺秀,他用过几个秘书都不得力,雍母主动把她派过来当助手,用意很明显。
他今天心情不佳,就给佑琪放了假,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偷闲,没想到她跟着追过来了。
佑琪28岁,在雍母的公司里,已经是一个部门经理了,工作中沉着稳重,私底下却活泼开朗,他推说着不用,雍母却一再坚持,说他沉闷的性格,就得有个外向有亲和力的人在身边感染一下他,说担心他会抑郁。
佑琪说:“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是陪雍姐姐一起来的,她跟你一样,得相思病了。”
他挤着笑容:“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