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澈看着初樱,看似面色平淡,实则内心早已经风起云涌,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一直纠结于这段感情,为什么就是迟迟放不下。
是因为付出太多,爱得太深,还是不甘心,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他自己说不上爱,也说不清楚,但是他心中却是清清楚楚的明白,他不能放手,若是真的的失去初樱了,那他就真的失去一切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输,也输不起。
夜修骥听道夜南冥真的只是感染了风寒,心中也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便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太医拎着箱子行了礼,起身退了出去。
“酒儿,你待会儿让人去将那株苍国进宫的千年人参取来,等冥儿回去的时候让他们带回去。”
夜修骥看了一眼卿酒,开口吩咐道。
卿酒立马点头,“臣妾明白。”
“儿臣多谢父王。”
“初樱多谢老太宗!”
初樱和夜南冥一起道谢,夜修骥给听罢,不甚乐意,语气颇作佯奴的样子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大可不必如此拘谨,就随冥儿叫吧。”
言外之意,他如今已经接纳她了。
初樱心中暗自欢喜,连忙起身,朝他行了一礼,“初音明白了。”
“好了,别动不动就起来行礼,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拘谨。”
夜修骥说完脸上渐渐露出欢喜的笑,又看向夜离澈,想了一下,问道:“王上最近政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
他明明知道,夜离澈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去上早朝了,如今朝中大臣议论纷纷,流言蜚语早就已经传进了他的耳朵,他只是一直没有作声罢了,他倒是要看看夜离澈到底是要做什么,如此一来,心中便是更加 的不痛快了。
夜离澈微微转身,面向着夜修骥,恭敬道:“回禀父王,一切都还好。”
夜修骥看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折射出精明的光,帝王便永远都是帝王,就算是老了,他的心也不会变老。
所经历的一切,都将成为他洞悉一切的资本。
到了中午用午膳的时候,初樱突然有些恶心,因为是在席间,所以不能被也夜离澈发现,遂放下碗筷,抱歉的起身,不动声色的退出去了。
但是一桌子上的人的所有目光都在她身上,她的突然离席怎么可能做好无人察觉。
所以在她走的时候几乎是一桌子的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夜南冥见状,跟着放下碗筷:“抱歉,小樱刚从南疆回来,不太适合,儿臣去看看。”
“去吧!”
夜修骥同意了,夜南冥起身跟着出去了。
一路找到后花园,才看到初在一处没人的地方呕吐,扶着假山,背对着自己,看上去十分的难受。
夜南冥看着也难受,上前轻轻的替她拍后背,帮她顺气,初樱没空搭理她,不停的发呕,分明什么都没吃,但是就是难后的不行。
最后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直起身子,夜南冥递给他手帕,擦了擦嘴,转身,脸色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