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合适。”
任课老师只当他已经问过陈亦泽,两人研究的领域分支差的远,所以才说不合适,高高兴兴走了。
半个月之后,陈亦泽出现在谢相知所居住的房子门口,温和安静地等他回来。
“谢教授,那道题的答案我解出来了。”
谢相知点点头,开门,邀请他进去。
陈亦泽出现在这里,他就知道他已经解出来了答案,因为那道题的答案,最后解出来就是他的居住地址。
当天,同时代数学界未来最出名的两个天才滚到了一张床上。
……
“教授,你还记得那年你出的的cmo试卷吗?只有我一个人全部做出来了和你给出来的解法一模一样的答案。只有我才是这世界上真真正正完全了解你思维的人。”
谢相知给出来的解法都是步骤最简单却也最需要剑走偏锋的,大多学生都喜欢稳妥,很难想到谢相知的那种思维。陈亦泽某种意义上说的没有错,只有他,才是最理解谢相知思绪的人。
“将来,也只有我有资格与你并肩同行或针锋相对。”
他轻轻吻上谢相知的眼睛,微笑着宣誓。
……
陈亦泽在学校特批之下提前修完学分,准备报考谢相知的研究生,顺便问一问谢教授能不能在面试的时候给他开后门。
谢相知慢吞吞地回应他的问题:“我不会收你做我的学生。”
他没有过多解释的意图,陈亦泽见此眉眼间掠过一丝低落黯然,“好吧。”
谢相知讶然地挑了挑眉,对他没有什么反应有些意外。
但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陈亦泽没有说什么了,这年夏天,陈亦泽在毕业论文中证明了一个十九世纪数学家提出来的理论,再一次在数学界引起小风暴。而这篇论文——让他被谢相知所在的大学特聘为正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