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心情不错,就连赵西汇报时,他嘴角都带着细微笑容。
苦得是丁汀。
她腰酸背痛地爬起来,四肢百骸像散了架似的。
被子里都是她身体乳的香气,脑子里昏昏沉沉,全都是些不太光明正大的记忆。
夭寿了。
要被狗男人带坏了。
她正打算给自己叫个早餐外卖吃,楼下传来阿姨打扫是乒乒乓乓的声音。
一阵门铃声响起,丁汀正在好奇,谁会来他们家做客。
紧接着就听见兰欣的大嗓门逐渐靠近,搭配着上楼梯时的脚步声和张嫂的说话声。
赶紧扒拉了几下头发坐起来。
丁汀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兰欣那张怒气冲冲的脸。
然后把儿媳妇抱在怀里,心疼地无以复加。
“我的宝宝哟受了委屈,外面那些红眼病要找你的麻烦,还要编排你。”
“今天婆婆带你去参加酒会,好好打他们的脸,越疼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存稿又忘了点确定。
我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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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兰欣从哪得到的消息不得而知,反正也无外乎那些牌友小姐妹。
她托人打听了一圈都没有头绪,气不过就只能给慕言打电话,把儿子从“没用”到“失责”痛骂了一通。
然后直奔均桂园来了。
昨天晚上哭得久,后来又被慕言反复折腾到半夜入睡。
是以,丁汀拉开门后,那双肿眼泡就成了被迫害的证据。
兰欣搂着她又是心肝又是宝贝地安慰了一通,并且用良好的贵妇素养,搜索了所有不多的词汇辱骂那些谣传的人。
“这些人心真是黑了,怎么能把好好一个姑娘传成那种不堪模样。”
“这都是老天爷作孽哟,生了个把没良知的。”
“都是……都是坏蛋!臭虫!”
虽然也没什么威慑力,但这确实是兰欣能力极限了。
丁汀脑子缓慢开机,然后按下她挥舞的双手,轻声安慰着下了楼。
“咱们家大业大的,难免有看不顺眼的,做慕家的女人如果没这点胸怀,我也太没用了。”
她扬了扬头发,一副没把人看进眼里的潇洒劲。
“慕家女人”四个字把兰欣哄得眉开眼笑,一双手紧紧握着丁汀手腕,又是欣慰又是心疼,“说到底,你父亲生前是个多仁义的人,还要被那些黑心肠的人扒皮喝血欺负你。“
兰欣又扬了扬手里的邀请函,“今天妈妈给你订了最好的造型师,待会儿啊,咱们就是好好打扮一番,晚上去酒会把他们嘴巴都塞住。”
……
说实话,自从丁建州死后,丁汀就彻底远离了各种酒会、沙龙还有时装周等等。
好像是曾经的世界一下子被割裂开来,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会被取消于生活计划。
与其说是骄傲者的低头,不如说,她正在跟自己博弈。
从风光归于平淡,她想告诉所有人,没那么难。
很容易就做得到。
但是看着兰欣那张充满了斗志的脸。
她还是很轻地点了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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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婆媳俩就来了世逸旗下的私人沙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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