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专家下午好,我叫沈鹤,今天我带来的掩饰课程,就两个字,中医。”
“众所周知,中医可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中医看病大致上分为四种,望闻问切,第一个望字就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
沈鹤正讲着呢,下面忽然出现一个苍老的声音,“小伙子,你才多大,还敢用这么大的命题,中医也是你能随便指摘的吗?老朽活了70年,从事中医50年,也不敢说自己摸清了中医,更不可能代表中医,你凭什么?”
“是啊,你凭什么,我们这里面多多少少都跟中医有关,连我也干了30多年了,要我现在站在讲堂上,大言不惭的讲中医,我讲不出来。”
陈丽雅有些担心,这些老中医说话也太气人了,连她都觉得这些人有些倚老卖老。
沈鹤却冷笑,“没错,各位老专家说的有点道理,我这个命题的确有点大了,不过,我向来认为有志不再年,高无志空活百岁,所以各位请不要用年龄来说事。”
站在最前面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中医扶着桌子站起来,“说的好,这一点我认同,那就请你抛开这些理论知识,论理论,我们下面的人随便站出一个,滔滔不绝都能讲上半天,我们这次来,不是听你们照本宣科,你就给我们来点干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沈鹤马上回道:“好,既然你们提出来,我也省得浪费口舌,那我就现场演示一下望闻问切,老先生,就以你为例吧。”
站起来的那位老中医正要坐下,就听到沈鹤点了他的名字。
“小子,以我为例?好哇,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我身上说出个什么道道来。”
这位老先生也是个急脾气,踉踉跄跄的走到了讲台上。
“来吧,说说吧,我事先给你提个醒,来之前,我特意跟几位老兄弟做了体检,算你小子不走运,你如果瞧的不准,可别怪我让你下不来台。”
王德胜在一旁,心一下子抽起来了,感情沈鹤给自己挑了一个地雷。
这要是看走眼了,当场就被人收拾。
沈鹤始终是那一副不急不躁,云淡风轻的表情,直到老先生坐下之后,他才开口,“敢问老先生贵姓?”
“姓陶,陶渊明的陶。”
“陶老,首先谢谢你能如此的配合,下面我要开始断症了。”
“少废话,痛快点。”
沈鹤绕着陶老转了几圈,下面已经有人开始不耐烦了。
“小子,你到底能不能看出来?别再转了,转的我都头晕了。”
“你要是不行,就认个错,换下一个人来,我们念在你年纪轻轻,也不会怪你的。”
陶老鼻孔冷哼一声,“听见了吧,别说我们以大欺小,学术交流容不得沙子,如果你是沽名钓誉之徒,现在停下来,认个错,这件事情就当做没发生,毕竟我们要给王院长一个面子,他花费这么高的代价请来一个专家,如果医术不过关,他脸上也不好看。”
王德胜有些尴尬,他相信沈鹤的本事,可是面对这么多老专家,这个年轻人会不会怯场啊?
沈鹤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依旧是不急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