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凑近,低声道:“这玉能为孩子挡掉灾祸。”
“啊……”丰子都一听,赶紧把玉给孩子戴上。
“还有装玉的布袋子,我用药泡过,放在身上,蛇虫鼠蚁都不会近前。”
丰子都媳妇脸上笑开了花,“多谢沈兄弟。”
“还没完呢!”沈鹤忽然掏出一根银针,刺破自己的食指,他的血好像重水一样,无比沉重,他用血在孩子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更奇怪的是,符号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丰子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门道,“沈老弟,你这是……”
“我最近新学的玄道,此乃祈福咒,保佑孩子福佑延绵。”
丰子都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老弟,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唐山海掏出手机,在上面点着。
沈鹤纳闷,“唐老哥,在干什么?”
“我都记下来,等我生二胎的时候,你必须也按照这个套路来一次,只能多不能少。”
沈鹤他们忍俊不禁,携手走进餐厅里面。
前来道喜的宾客少说也有两百人,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还是有三六九等之分。
沈鹤他们被安排在安静的包厢休息,丰子都忽然在他耳边说道:“兄弟,有件事要麻烦你,我的一位生意伙伴知道你的大名,想请你帮他父亲看一看,我这位叔伯是个老学究,认死理,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现在一把年纪,从来不去医院检查,我这生意伙伴想尽了办法,都拿老爷子没办法。”
沈鹤微微笑道:“行,这个忙我肯定帮。”
“好兄弟,跟我来吧。”
隔壁包厢,就坐了两个人,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面露苦笑,“爸,我是做生意的,人际交往难免的,你老就不能迁就一点,刚才王总过来跟我打招呼,你干嘛冷嘲热讽的。”
坐在他对面的老爷子怒了,“怪我吗?你看看那个姓王的,贼眉鼠眼,一脸猥.琐,相由心生,可见他内心也是卑鄙无耻,跟这种人来往,早晚出事。”
中年人无奈,“爸,只要他的钱是真的就行了,我管人家人品如何?”
“不行,久入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久人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跟这种人久了,你也会变得跟他一样。”
中年人实在是无语,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丰子都走进来。
“丰哥,你可算来了,这位就是你说的神医吧。”
丰子都把双方介绍一些,这对父子姓邹,父亲叫邹本川,儿子叫邹毅。
“邹毅,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我老而不死,想找个医生过来给我挑点毛病啊。”
邹毅有些下不来台,“爸,我巴不得你长命百岁,可人食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你死活不去医院,我只能把医生请过来帮你看。”
邹本川跳起来,“我不看,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没毛病,你们赶紧出去。”
邹毅实在拧不过老爷子,只能屈服。
“小神医,实在抱歉,你看我爸他……”
“邹老先生,其实到了你这个年纪,肾虚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