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说吧。”
“一个就是展一元的独生女展洪英要出阁,帝都不少世家都登门求亲,很热闹。”
沈鹤眼睛一眯,汹涌的杀意喷薄而出,金蝉在他身边,吓得簌簌发抖,那是来自灵魂的震颤。
沈鹤自知失态,赶紧收回杀意,金蝉浑身压力顿减,总算能喘过气。
“沈爷,你好像对这件事,很在意。”
沈鹤扫了他一眼,金蝉立刻犹如掉进冰窖,浑身发抖,他顺手给自己两个耳光,“是我多嘴!”
“继续!”
沈鹤已经极力克制,可声音里还是带着无尽的寒意。
“还有就是展一元的一些发家史,展家分家后,他得到的好处最少,别人都以为他会一蹶不振,没想到,他却把所有的身家都压在帝都郊外的一个地块,当时,在帝都中沦为笑柄,这件事我也听爷爷说过,大家都在等着他破产,没想到忽然政策变了,那一片被划为国家级的开发区,并且在帝都内的污染企业都要迁到开发区,这下,他手中的地皮翻了几十倍,他一下子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地主。”
“而后,他就像开了挂一样,做任何事情都有如神助,最关键的是,他所掌握的资金,都非常的神秘,帝都上流人士都在猜测他找到了大靠山。”
沈鹤渐渐冷静下来,“能查到他的靠山是谁?”
“查不到,如果容易差,消息早就满天飞了。”
沈鹤也知道金蝉能力有限,再难为他也没意义,既然有了目标,剩下的就交给陈锋的信天翁小组去查。
“这些日子,你就打听到这么多?”
金蝉心里有些发虚,“我跟上官腾云那伙人整天混在一起,吹牛泡妞,这些消息都是他们吹牛时候说出来的,对了,还有件事,不知道有没有用。”
“有没有用,我自会判断!”
“听上官腾云说,最近有个重量级的人物来东海,看他谈到那个人物时,也是一脸尊敬,应该是真的。”
沈鹤冷哼,“以后再找这些没头没尾的消息,我就断了你的解药。”
“别,千万别,沈爷,我已经很尽力了,可我又不能表现的很想打听这些消息,只能听着他们说,我真的很用心了。”
沈鹤掏出解药,扔给了他,“最近给我盯着上官腾云,弄清楚他来东海的目的,堂堂阔少,不呆在帝都,跑到东海干什么?还有,有那个神秘大人物的消息,随时告诉我。”
“是,我一定做好。”
……
深夜的高速路上,一队由劳斯莱斯,宾利等豪车组成的车队正在连夜赶路。
劳斯拉斯后座,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有些精神不振,她朝着旁边的美妇人抱怨,“姑姑,干嘛不用家里的私人飞机啊,这么远的路,我的屁股都麻木了。”
美妇声音有些冰冷,她不是生气,而是天生有一股生人勿进的高贵气质。
“还不是你自己要跟来,我来处理一些事情,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准备考试,非要嚷嚷着要来,现在反倒抱怨。”
女孩撅着嘴,小声嘀咕,“我就说了一句,你倒好,说了我一通,家里闷死了,我正好出来转一转,换换脑子,再说了,考试内容我早就会了,再看也是浪费时间。”